接下来,荀鸿奚却不解释暗河的事情,直接给了白朝辞两张纸,上面几个硕大的字映入白朝辞眼帘。
玄学学会入会申请表!
都是一些基本问题,奈何白朝辞十项有九项填了不会,荀鸿奚那个脸黑:“你以前完全没有学过?”
白朝辞特别理直气壮道:“没有,零基础,正在学。”
荀鸿奚瞬间眉头皱得老高了,就这水平想要入会,貌似有点困难。
“你应该去问我姑婆,她为什么要把遗产留给我?”白朝辞填完把表格推给了荀鸿奚。
荀鸿奚一面挨个认真看了,一面心中在想着:白天师既然把遗产全都留给了侄孙女白朝辞,想来不会无的放矢,那么白朝辞必然有过人之处,可以让她放心把这个地方交给她,否则她何必让侄孙女掺和进另一个世界呢?
基于对白天师的信任,荀鸿奚最后用自己的特权开了通道,让白朝辞入了玄学学会,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他又给了她一张特制的名片,上面有八局、玄学学会的电话,还有一个网址,不过网址需要推荐码,他给了她一个推荐码。
临走前,荀鸿奚再三叮嘱白朝辞,这三个月时间,一定要认真修炼,否则七月半那天,她会很难过。
白朝辞呢喃道:“七月半不就是鬼节么?难不成鬼门就开在松榆街?”
哎,着实不喜欢故弄玄虚啊!
奈何天师系统就是抵死不松口,白朝辞也就只能算了。
这之后,白朝辞和白爷爷的日子都非常平顺,白爷爷和邻居们相处甚好,早上一起散步买菜,傍晚过后在河堤旁榕树下下棋、聊天等等,总之白爷爷的生活过得很惬意。
五月底,白朝辞回了学校一趟,彻底完结了在学校里最后的事务,彻底搬空了寝室,把最后一把钥匙还给了宿管员。
天气越加炎热了,火红的太阳挂在半空,十一点过后,马路上连车都相对较少,白朝辞一路顺畅地回到了松榆街。
车刚刚开到小楼外面,就看到店铺门大开着,里面有人正探头探脑地往外看着,神色特别焦急的样子。
白朝辞没把车开回后院,直接停在了河堤边划线的停车位置,她刚下车关好车窗,白爷爷就在挥手道:“小辞,快来,老凌有事找你。”
松榆街的街坊邻居们叫白紫烟白姨,白爷爷和白紫烟是亲姐弟,但白爷爷也就比凌雄他们大几岁,要叫叔叔还铁定不行,于是大家就各论各的了。
不只是邻居二号的凌雄,还有一个陌生的老头,年龄和凌雄差不多大,但凌雄脸型较为硬朗一下,这上了年纪,越发看起来不好相处,而他却长了一张圆圆脸,就跟弥罗佛那般笑容可亲,即便苦着脸也是一张可亲的脸。
“怎么了?爷爷。”白爷爷和凌雄一样面带愁绪,看着白朝辞欲言又止。
白朝辞心中郁闷,既然找了她,那就别这样支支吾吾。
如果不相信她,就别来找她嘛。
看来爷爷也不相信她呢,不过她倒是不在乎,也没有被人看轻的感觉,因为她自己也不相信自己呢!
白爷爷斟酌了一下,说道:“小辞啊,这个是老吴,是你凌爷爷昔日的同事,这次是不得已来找你的。”
白朝辞点了点头,洗耳恭听。
“是这样的,老吴的妻子三个月前去世了,上个月月底吴家闹起了鬼,每到夜晚吴家就有什么东西翻箱倒柜,搞得吴家日夜不安宁,后来老凌帮老吴在玄学学会找了张明平道长张真人帮忙,张真人出手过后,吴家的异常就没有了。”
白朝辞再次点了点头,然后呢?
凌雄接过话头,说道:“当时张真人帮忙,才知道是吴大嫂死后没有魂归地府,因为吴大嫂在头七回魂夜发现孙媳妇和情人私通,还知道曾孙不是自己孙子的骨血,吴大嫂很生气,这才用这种方式提醒儿孙。”
这不是很完美么?吴奶奶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么?
换老吴接过话说:“但十天前,我做梦梦到我老婆被人关在一个乌漆墨黑的地方,还有非常浓郁的血腥味,我老婆不停地在求救,说让我救救她。我这几天每天做梦,梦到我老婆的魂魄越来越虚弱了。”
白朝辞这下脸色就正色起来了,问道:“吴奶奶没有魂归地府?张真人不应该送吴奶奶回地府么?”
老吴苦着脸道:“是啊,明明那天我们亲眼看见张真人送走我老婆的,哪知我老婆不知道被谁关起来了。这几天我也找了张真人,但张真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找不到我老婆,张真人还请玄学学会的其他真人、大师帮忙,但是大家都找不到。”
老五看了看凌雄,凌雄接过话去说:“我们和白姨相处了几十年,知道白姨是华国最厉害的大天师,以前我们都找白姨的,白姨分分钟搞定,我们也知道小白刚入门,但不知道该求助谁了,只好来找小白。”
或许白姨留给小白的传承就是那么厉害,连小白初学者都能吊打玄门诸前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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