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地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言若海不着痕迹退后两步,把战场留给中央三人——我只是个没有感情的工具人,请开始你们的表演,不要在乎我。
萍萍.天下掉下好大一口锅.迷茫.陈:…?
他先是看向唐糖,见她直接呆在原地,其懵逼程度较他有过之而无不及“你是说…我和她?”
“难道不是吗?”司理理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继续道“你就不怕事情传扬出去?你知道现在有多少人盯着你的命,陈萍萍,你不怕,难道她还不怕吗?”
唐糖觉得她是不是对人类有文化有些误解,为什么面前这两个人说的每一个字她都听得懂,可是连起来她就仿佛在听天书?
哪门子的私情啊!唐糖心道自己是有那么个想法,但是这不还没说出来呢,司理理不应当知道啊…
陈萍萍倒没想这么多,他只是问司理理“我很好奇,是谁告诉你这件事的?”这是哪家探子怎么不靠谱,能传给司理理这么一条情报。他还在想着,就见司理理伸手一指,手的方向正好指着…
“我?”唐糖反手指着自己,只觉天昏地暗,自己今晚就不该来这地牢。这怎么什么锅都能往她身上砸,她难道是什么背锅侠吗?
“你别赖我身上!我发誓我从头到尾没和你说过一句话!王启年和范闲都能作证!”唐糖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摆出什么表情了,她几步窜到陈萍萍身边“院长,我就见过她一面!”
陈萍萍见她情绪激动,就差把范闲和王启年拉来自证清白了,他抬手,示意唐糖稍安勿躁“司理理,我说过,鉴察院内,我主宰一切…还是你觉得,你能用这个威胁到我?”陈萍萍说到这里,竟是怒极反笑,他看着司理理,觉得她并没有认清现在的情形。
“…那你想要什么?”司理理面色一白,对陈萍萍这个名字的恐惧压过了一切。
“这件事的经过,以及从今往后,不论谁问起之前的问题,不要犹豫,答案只有一个——你没有把真相告诉范闲,范闲没有理由杀林珙,如果答错了,天下没人保你性命。”
“……”直到真正面对陈萍萍,司理理才知道北齐那边所传不虚,她和陈萍萍对视,只觉汗流浃背,如今别的是不求了,她只想让陈萍萍和唐糖抓紧离开地牢,还她一个清净“回京的路上,她和王启年提过这事,我只是听了两句,具体你可以问他们。”
你看这锅,它又黑又沉,你看着口锅,它又大又硬,你看着口锅,在我背上安家了…不是,怎么这锅还是在我身上!唐糖现在恨不得扒开司理理的脑袋,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冲着王启年说过她喜欢院长了——她喜欢院长这件事还是等她回京之后自己才想明白的!
唐糖:院长你信她还是信我?
陈萍萍:让王启年来一趟,乖。
唐糖:……
于是…晚饭的时间再次往后拖延。唐糖在等待王启年到来的途中详尽的陈萍萍回忆了当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她究竟又给王启年说了什么话。
“之后我就和王启年他们分开,找个地方撇下马自己跑回来了…”唐糖扒着陈萍萍袖角,任陈萍萍怎么拽都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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