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顾本来准备一堆的话,请求周珩答应让他带着郭煦去临市,可是当周顾刚开口,周珩便答应了,只是叮嘱,好生看好郭煦,别有闪失就好。
一旁门口听声的郭煦都张大了嘴巴,心说本来要是周顾不能说服周珩,她就撒个娇,可是她都没出现,这事周珩就答应了。
本来也想让金秤和阿罗去临市,可是给朝廷的绸缎和药材,再次回到让周家供奉,金秤就忙坏了,临出门,还跟周顾忙到很晚,才让周顾有了两日时间可以出门,阿罗也说要陪着金泽,就没去临市。
黎骁驾马车,自然稳当,四人很快到了临市,到了正街,郭煦一眼便认得了那是红衣开的酒馆,虽然她还没来过,
“五姐,我今日可带了贵客,您可要好生招待。”红衣在门口迎着,郭煦一下马车便走到红衣跟前,拉着红衣的手,笑着说到。
“我这收到你的信,一直没睡好,可算把人盼来了。”红衣拉着郭煦,说到。
“你别听他胡说,昨日呼噜吵的我都睡不着。”这时琼言从楼下下来,手里拿着一坛酒,说到。
“五姐,一直说让我尝尝您的私藏,今日可一定喝的尽兴才好。”一旁的周顾拱手。
“那是自然,先前我都是哄你们,这次是真的好酒,都备好了。”红衣看着周顾,觉得比之前亲和了许多。
“哎呦,这是哪家的公子,如此俊俏,这身衣衫也是潇洒。”这时绿袖慢悠悠走过来,看着一身白衣的许廷研,说到。
“这位姐姐也长得好看,在下姓许,如不嫌弃,等下一定与您喝上两杯。”许廷研看着绿袖,一脸媚笑。
“那是自然。”绿袖说着拉过许廷研,去了二楼。
“你也不管管?”周顾跟在身后,跟魏与衣小声说到。
“她开心便是,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魏与衣小声说着,后面郭煦行动慢些,琼言扶着她也上了楼。
郭煦看着许廷研和绿袖两人的样子,也是无奈,倒是魏与衣很是淡然,跟着周顾喝着酒,郭煦心说,也是,魏与衣都愿意带着许廷研去谯城的青楼,这只是酒馆,算什么?
“绿袖姐姐,也少些劝酒,喝多了伤身。”趁着绿袖拿酒,郭煦上前跟绿袖说到,她怕许廷研喝多了。
“无妨,这又不兰晴苑,我也知那是位着了男装的女子,既然来此,就是开心的,我不会让她喝多,放心。”绿袖拍着郭煦的小手,说到。
“您认出了?”
“我也不知你们都有这爱好,喜欢扮成男子,不过若那真的是个男子,我也会倾心,那样的样貌,真真是美极了。”
“你放宽心就好,如今大家都有收敛,也是看你来,开心才会如此。”这时琼言也过来跟郭煦说到。
“好。”
这时,商音拿了琵琶来,弹了曲子。
“果真好听。”许廷研倚靠在长椅上,一副洒脱的样子,跟郭煦说到。
“是啊,我很喜欢听。”郭煦点头说到。
这样听着曲子,郭煦下了楼,周顾也跟着下了楼,红衣过来,拿了账本,给两人,
“这是账本,绿袖记得细致,这是银子,你们收好。”
“五姐,我们今日就是来玩乐,看这东西作何?”郭煦都没翻开账本,直接推给了红衣。
“是啊,五姐,这就见外了。”周顾看着红衣说到。
“没想到开着酒馆,也赚了不少,本来也是要让人送去京城的,今日来了,正好把这盈利的银子给你们。”
“五姐,我看这酒馆人也不多,哪里有这么多银子?”周顾看着酒馆,空荡荡的,说到。
“今日知道你们来,也知道有朋友来,我便没开门营业,平日人很多。”这话不是假话,酒馆确实生意不错。
“那这银子就把酒馆再修缮一下,添些东西,我看旁边的铺子也没什么生意,可以盘下来,继续做点什么。”周顾看着红衣,说到。
“那我就再添些东西,铺子就算了,这么大正好我们几个,大了我们也管不过来。”红衣看着周顾不收银子,便没再说什么。
“我也不好让魏大哥和廷研在上面,我先上去,你陪五姐说话。”周顾拍着郭煦的小手,说到。
“好。”郭煦看着周顾上了楼,然后看着红衣,“我想看看织锦姐姐。”
“跟我去后院。”
“织锦姐姐,我来看你了,这是工厂今年新纺的丝线,还有一个丝帕,我给您带来了。”看着织锦的牌位,郭煦把包着丝线和丝帕的布包放到香炉的边上,并给织锦上了香。
“很安静地走了,也没受什么罪,还带着笑模样。”红衣轻声说到。
“看来她是想开了。”
“是啊,一直苦闷,终了能想开,也算走的安心。”
“姐姐们,可好?”
“我们很好,每日忙碌,赚的银子虽然比之前少了,可是日子过得舒坦。”
“那我就安心了。”
“临市虽然不比洛安大,可是毕竟挨着京城,来往的人不少,也没人认得我们,你这又跟府衙打了招呼,也没有为难我们的,所以我们都觉得把酒馆开在这算是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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