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州城西花梨坡,远远看去一群群马匹奔跑撒欢,好不快活,周围的村庄都已搬迁,远远看去还真是有一番草原风光,几个马场的牧人,正聚在一起聊着,好不快活,突然远处的官道上,跑来了几匹快马,其中领头的却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公子,说话间就停在了几个牧马人跟前!

几人下马,只见这位年轻公子上前说道:“几位老大爷,这可是朝廷建立的马场?”说话的不是旁人正是贾琮!

一个老汉笑呵呵的上前道:“这里正是朝廷的马场,几位贵人有何贵干啊!”

贾琮笑着道:“这马场建立了多长时间啊?”

旁边的一个年轻的笑着上来道:“都三个多月了?”

贾琮又道:“几位原来就是生活在这里的吗?这马场怎么样?”

年轻的又道:“我们原本就是这花梨坡的,现在咱节度使府看咱这花梨坡适合建立马场,所以就在咱这花梨坡建立了马场,把原来的村庄都迁走了,但是大多数都留了下来,在这朔州节度使府建立的马场里面讨生活,但是还有一部分被节度使府迁到了北边的圣泉寺旁边,官府还给在北边建了房舍,留在马场这边的,都被咱这节度使府,招募成了马场的牧马人,每个月都是管饭的,还给一两多银子呢?你说好不好?”

贾琮转身看了看旁边的张狐,笑着又道:“那这位小哥,你看你认识他吗?”

这位年轻汉子对着张狐上下打量一番道:“不认识!”

张狐笑着上前道:“那几位老哥可听说过咱节度使府的贾将军啊?”

这时贾琮瞪了张狐一眼,就听到旁边的老汉道:“这位官人这可问对了,要说咱这位贾节度啊,那可真是大大的好官啊!要是说以前的节度使怎么样我可不敢说,但是我们这位贾将军,我们这花梨坡的百姓都是知道的,虽说年纪不大,但是对我们老百姓却是没话说,以前我们花梨坡那可是不好过啊,现在日子那是不用愁了,不但吃得饱,每月还有银子可以补贴家用!”

贾琮听着笑着道:“那老哥可知道南面的刘家庄园?”

几个人对视一眼道:“知道啊,就在南面三十里!”

贾琮又道:“那刘氏庄园怎么没迁走啊?”

几个看了贾琮一眼道:“那刘氏是什么人家啊,放在咱这整个朔州,都是数一数二的大户啊,再说人家家里还有大官,哪是那么容易迁走的!”

贾琮听着又道:“那这刘氏怎么样?”

几人脸色一变,立刻变得不想多说什么,贾琮看着道:“几位老哥哥我们是外地人,不打紧的!”

其中一个年轻的道:“这刘家可是不好惹的,你看咱这花梨坡都迁走了,就剩了这刘氏庄园,几位还是不要多打听了!”

贾琮听到这里就知道,再问不出什么,就对着身后的张狐道:“给这几个老哥几个茶水钱!”

张狐连忙打赏,几个牧马人连忙拜谢!

贾琮向前走着,看着这近百里的马场,心中多是感叹,身后的张狐道:“将军,现在马场中有优良马匹五千匹,其中种马六百匹,母马两千余匹,马驹千余匹;现在马场中牧马人百余,其余杂役五百余!整个花梨坡的村落除了刘氏庄园,其余已经全部迁移安置完毕,新建房舍三千余间,都集中在了圣泉寺附近,现在圣泉寺附近都集中成了一个市镇了!”

贾琮笑着道:“这都是张先生的辛劳!”

张狐连忙道:“属下哪里敢说辛劳,这都是将军爱民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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