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异能力【瘟疫流行的宴会】,是个喜欢看强大异能者痛苦表情的变态。
伊万·冈查洛夫,异能力【悬崖】,是个被陀思妥耶夫斯基切除了感知痛苦的神经的忠犬型变态。
瑟瑟:……
#今天也在奇奇怪怪的人群中享受平淡是真的生活呢#
相比较良莠不齐的死屋之鼠,还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某位小丑朋友果戈里比较可爱。
与此同时,纲吉在对小伙伴的思念与担忧中,战胜了黑曜的六道骸,开始了解里世界残酷的一面,并下定决心绝对不会把挚友瑟瑟牵扯进残酷的黑手党这边来!
隔三差五抽时间回来给达·芬奇亲吸魔力还要转化为alter形态帮森鸥外割草的瑟瑟:对不起我入坑更早。
在俄罗斯的玩闹结束于瑟瑟苦恼于如何收场然后求助了达·芬奇亲,达·芬奇亲干脆一个电话打给吉尔伽美什,让英雄王直接上门砸场子把人给要了回来。
宛如在外胡闹的纨绔儿砸终于被土豪老爹揪住后颈肉,强行断绝了和那些不三不四狐朋狗友的厮混关系,回老家好好学习继承亿亿家产,成为下一个完美的冷酷霸道总裁。
画风突然之间从阴谋诡计变成了由金钱帝国构筑的超现实化豪门故事,连陀思都在王之财宝的攻击下,仿佛被甩了巨额纸票的贫弱女主,一时之间完全无法嘶吼出“那是我的真爱即使是父母也不可拆散”……呸,应该霸道的反驳“那是我的花枝鼠就算是亲爹也不该再叼回窝里更何况你这明显就是个英灵好吗”。
总之,无论青春是何等的中二与疯狂,父母永远是终结一切的杀手锏。
瑟瑟:醒醒,不是真爹。
总之,在这个秋天的寒冷之夜,陀总终是失去了本就没想过会属于他的可爱花枝鼠少年,罗季昂·罗曼诺维奇·拉斯柯利尼科夫。
瑟瑟:醒醒,快忘记那个名字吧,反正我是从来没记住过。
“总之,费佳,欢迎你来日本找我玩。”瑟瑟将项圈交还给这位俄罗斯的坏心眼伙伴,“我一直都在告诉你,我的名字是瑟瑟。”
“我认识的只有罗佳。”
“那可真是遗憾。”
瑟瑟是不可能一直站在这种注定成为最终BOSS的黑心肝可弃疗的男人身边的。
虽说未来有无限种可能性、人类都是善变的,但是对于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这种举世罕见的天才而言,区区一只花枝鼠是无法撼动他的“理想”的。
陀思大概是在享受养可爱合拍的宠物的同时也在利用瑟瑟的外貌与背后的资金优势,而瑟瑟跟在陀思的身边也只是因为会遇到好玩刺激的事情。这是两人之间看起来仿佛很温情的“相互利用”。
然而,正如瑟瑟无法撼动陀思的“理想”,陀思也无法改变瑟瑟的“本职”。
没错,瑟瑟再怎么爱玩,也是干惯了救世任务的米莱西安。
更何况,拯救这个十年后会被毁灭的世界,本就是时之政府交给他这个“执法者”的唯一A级任务。
按理来说,在几个毁灭世界的关键节点中,太宰治和圣杯的因素都可以排除,接下来关键就是德累斯顿石板和【书】。即使德累斯顿石板被解放,让很多人变成有着异能的人,然后这些人再被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理想消灭——那也只是人类的部分或者大部分死亡,还够不上黑泥烧毁整个世界的程度。
换言之,抛开“救人”的附带结局,“救世”这个任务基本已经十拿九稳——
但是为什么?
正因为是时之政府执法部的执法者,瑟瑟和小涩总娃娃讨论了之后才发现了一个非常不对劲的地方。
时光的河流是不可逆的、人不可能同时踏进同一条河流。
即使审神者会前往不同的世界线时间点消除时空溯行军,但是任何时间的节点只要发生了改变,就会继续延伸出不同的平行世界。
如果把一个世界线比作一棵树,时间线就是正在生长的树枝。人们顺着时间的河流往前,从树干走向树顶的枝丫。消除时间溯行军只是回到某个特定的树枝发芽意图抽出新枝条的地方掰断新生的枝丫,减少那些“未来可能性”或者说“平行世界”的枝条的不断滋长的情况,但是某个人生长的轨迹,定然是已经确定的枝条生长的路径。
审神者生活在时空的缝隙之中,本就没有这种“路径”。
而世界毁灭……时之政府真的会在意这种事情吗?就算是黑泥毁灭了世界,也有可能孕育出下一个新人类的纪元。
就像是从恐龙时代到人类时代,这也都只是【历史】的一环而已。
所以——
【拯救这个会被毁灭的世界】这个任务存在的原因,一定是这个世界上的某个强大到足以撼动时之政府的“存在”所委托的任务,或者说是“愿望”,并且已经强行付出了足够的代价,才会使“人类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这一理论被推翻!
那可能是人类,可能是动物,可能是神明,也可能是自然的意志。
总之,现在,【拯救世界】就是瑟瑟的任务。
而身为一个合格的米莱西安,他就绝对会去完成已经接手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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