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结束后,赵基源随父亲离开大殿。

“爹!孩儿先前还发现那夏渊带了一个极美的女子来汉城,特地没有汇报去,就是怕被陛下和两位皇子抢夺了去,爹你看看能不能帮孩儿也谋划谋划!”

赵基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父亲,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本事,全靠着老爹的照拂才能位列五品,所以有什么事情都会找自己老爹商量。

谁叫他是独子呢?他爹不宠他还能宠谁?

“你个臭小子!办点小事都办不好,最后还把此事搞得那么大,你该庆幸陛下也恰巧厌恶那偏西王,否则我还不一定能帮你出这口恶气。

他堂堂一个王爷被几番侮辱,又在满殿贵勋面前颜面尽失,你自己不也说他像狗一样吗?如今你气也出了,连人家的妻妾都不放过?”

赵昌瞪了儿子一眼。

“那偏西王可还未成亲呢!哪里算得妻妾。

而且爹,那个女人真的美极了!孩子若是得不到怕是得朝思暮想,茶饭不思啊!你忍心看着孩子这一日日地消沉下去吗?”

这赵基源如今也快三十的人了,可耍起脾气来连六岁的孩童怕也得自叹不如!

“有多美?”赵昌不以为意地随口反问。

谁知道赵基源却是一脸严肃地思索了起来,随后盯着自己的老爹,一本正经地道,“若生于青丘,可为皇!”

赵昌愣了愣,旋即转向儿子。青丘城是青雍帝国的都城,青雍国一直以来皆是女主当政,而且每一届的皇主皆是天下少有的绝色佳人。

固而青雍有句夸赞美貌女子的俗语,那便是儿子方才说的那句——若生于青丘,可为皇!

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平日里本就是汉城各个风月之所的熟客,府又养着许多青雍国的美姬。

按道理来讲,眼光是极高的,能让他露出这般渴望的模样,想必真是一个容貌绝佳的女子。

赵昌陷入了沉思,一时间竟然忘记搭理赵基源,直到一道身影迎面朝二人走来。

赵昌忽然醒过神来,瞥了儿子一眼,“你先走一步。”

赵基源还想等老爹的回复呢!现在被赶走,心里自然有些怨气,不过却不敢在脸表现出来,只得朝来者拱了拱手,颓然离去。

“父皇是怎么说的?”君文左右环顾了一圈,视野里除了逐渐远去的赵基源之外,再无他人。

赵昌心底叹了一气,当下把先前和君谏商议的事情详细向君文述说了一遍。

“我才不关心偏西十二域的破事,我只想得到那驳马!”听完大辅宰的叙述,君文狠狠地攥了攥拳头。

“不然也不会让你去怂恿父皇了,那现在如何是好?父王若是执意要杀了那驳马,如何是好?”

一想到自己心念念的驳马大可能会死去,君文就忍不住焦急担忧起来。

“二皇子稍安勿躁,那夏渊最终会不会献那驳马还是两说,若他不献来,我等还可以徐徐图之,那等异兽,几十年的寿命大抵是有的!”

“几十年?你要我等几十年?那我还找你来谋划什么!”君文险些勃然大怒,竭力压制主自己的怒火。

赵昌心里已经有了几分不满,虽然我向着你,可你也并未真的就是未来的皇帝,老夫服侍了你爹一辈子,你爹都极少用这番语气呵斥老夫呢!

要不是看你爹快撑不住了,而且对你更加亲近,将来这皇位有大几率是落在你屁股下,老夫才提前谋划一下你,不然才懒得搭理你这毛头小子!

“二皇子息怒,老夫哪是这个意思!若是他夏渊不献驳马,不还是有高额税赋压着吗?

他偏西十二域欠灵修塔的债务还有两年才能还清,两年时间的高度压榨,足以令偏西十二域再次生乱,届时那夏渊怕是都愿意贱卖了他那驳马!”

两年?两年会不会太久了?君文皱起眉头。可是父皇一向对儿子们分外严厉,哪怕自己因为武艺出众深得父皇喜爱,可是一个不小心也得被罚去戍边,自然不敢去找父皇斡旋。

“可是他夏渊说,驳马一旦认主再难易主,此事可是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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