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在狗鳄出现一刻四蹄乱蹬,负责看管战马八名远征军险些拉不住,差点被受惊的战马拖着跑走,三匹拉着囚车的马匹还算安稳,要不然还真把粮食打翻什么的。
前面与八条狗鳄对峙的远征军们,不是用力顶着木盾,就是握紧手中长矛,娘子军们拉着半弧长弓,随时等候命令放箭射杀这些狗鳄,哪怕它们的皮很厚。
遭遇过鳄鱼蛙一幕,叶憨憨还真有些阴影,心有余悸问道:“叶真神,这,打?还是……”
叶天藐视八头狗鳄不自量力,信心十足大手一挥说道:“打,狠狠的打,远征军们没有怕死的孬种,娘子军弓箭准备,长矛手补刀,木盾兵逆流而上。”
嚯嚯嚯……
受叶天狂妄自信语气影响,远征军们士气高涨大呼着,声势浩大士气高涨助威声,把对峙的狗鳄惹毛了,摇晃着厚重尾巴顺流而行四肢缓缓前行。
叶天见狗鳄出动举起手大喝道:“瞄准它们眼睛,放箭!”
“放!”
小柒拉满弓瞄准一头狗鳄娇叱一声放,二十支箭嗡嗡声从长矛手耳边划过,朝顺流而行的狗鳄眼睑飞去,察觉危险的狗鳄集体潜水,二十支落空的箭噗噗噗声射进水里。
叶憨憨见狗鳄狡猾无奈,反应过来呼喝下令道:“长矛手,刺水里,快,刺水里。”
猛虎朝顶木盾的人大喝道:“木盾手,都给我顶住!”
小柒不用叶天下令,拿起箭支娇叱着:“姐妹们,上箭!”
长矛手举着长矛乱捅木盾前水里,木盾手高度紧绷着神经,长矛手在溪流里搅起一阵阵霹呖哗啦水声,却没见着潜水的狗鳄任何动静,更别提有血水冒出来什么的。
静悄悄的溪流除了流水声,长矛手一个接着一个刺水声,死静的让人感到害怕,仿佛刚才的八条狗鳄幻觉似的,那么大的动静居然没有任何反应,叶天皱了皱眉头举起手。
叶憨憨高呼一声:“停,停……”
长矛手闻声停下手,累得气喘吁吁抓紧湿漉漉的长矛,木盾手们时不时低头看下脚下,生怕架起木盾缝隙钻进狗鳄偷袭什么的,无形的危机感蔓延心头。
娘子军们重新上好箭,绷紧神经谨慎着前方的动静,可死静的溪流除了潺潺流水声,压根没见着任何可疑的状况,但是面对未知危机谁都不敢松懈下来。
哗啦~哗啦……
“啊~”
“顶住,都顶住……”
“长矛手,刺,给我狠狠的刺……”
三条狗鳄突然从溪流窜起,以雷霆般的速度用笨重身体压垮中间木盾手,猛虎跑向压垮缺口高呼着顶住,抡起套着巨人腿骨的手臂,一拳把张嘴欲要咬压垮盾手的狗鳄打飞出去。
叶憨憨紧随其后举起大锥骨,一棒狠狠敲向狗鳄的脑门,敲得晕头转向的狗鳄晃了晃脑袋,张开鳄鱼嘴咬住大骨锥,不管狗鳄怎么撕咬,也咬不断贼硬的大骨锥。
小柒发现右侧溪流游动的波纹惊呼道:“右侧,放箭!”
娘子军们反应过来移动长弓,对着右侧波动的溪流放箭,二十支箭密集射击下,倒霉的狗鳄浑身刺满箭支挣扎着爬起,两个右侧长矛手见到猎物浮上来,举起长矛捅过去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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