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她没有太多生活经验,去了艺术班应聘老师,却因为还没有毕业兼顾不了工作时间而放弃,去给单独的孩子辅导功课又遇到了对她起了色心的恶人,不了了之,最后在一家以前她常去的高级餐厅寻到一个钢琴声的工作。
她这一去,几乎曾经所有认识她,捧着她的人都知道她要靠卖艺求生。
好在餐厅的老板感念以前夏苒曾经为他解决过麻烦,对她多有照拂,阻拦了一些人的刁难和冷嘲热讽。
可老板也有不在或者照顾不到的时候,那天一群曾经追求夏苒,而被夏苒落了脸甚至狠狠教训过的公子哥结伴而来,对她言语上的攻击和羞辱,她都忍下来,但他们却想对她动手动脚。
“我记得……”那么不堪的回忆,夏苒永远不会忘记,闭了闭眼她才说,“我记得你那天并不在。”
“嗯,我不在,但我后来来了,带走了你……”庆幸他及时来了,否则那些人不知道要给她灌什么肮脏的药。
夏苒开始拢眉,她最后的清晰记忆,在有人要给她灌酒,一看他们笑得不怀疑,她就能猜到里面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正准备接过来往对方脸上泼,然后敲碎酒杯,直接挟持了对方闯出包厢,但她记不清楚了,记忆停在她接过酒杯。
“那杯酒我泼了吗?”她突然有些好奇。
“泼了。”
不但泼了,还磕碎了酒杯,只不过玻璃迸溅,直接划伤一个人的眼球。
如果不是他赶到,她怕是要进牢里,这些容梵选择不说:“我带走了你,你竟然不认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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