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皮,颜良文丑带着袁绍的老兵在城下摆开阵势。

城墙上张郃高览瞧了个真切,高览已经能够下床了,但上阵只怕还是够呛,这一战只能寄托在张郃身上了。

高览:“可恶,居然还敢前来,要不是我伤势未愈,真想下去砍了二人!”

张郃眉头紧皱,他觉得很不对劲,就二人手中的这点人马就敢来攻打陈平?

要么是二人活腻歪了,要么就是有诈!

在张郃心中,认定有诈的可能性更多一些。

虽然他眼下还看不出什么地方有问题,只能够感觉到有问题而已,但这些足够了。

无视了高览的抱怨,张郃下令不许出城,拒城而守便可。

高览一听急了:“哥,你这是为何?”

“贤弟,你不觉得奇怪,就这些人马也敢来攻我?”

高览恨恨道:“二贼杀了子惠,欺我城中无人,眼下如果还要避战,岂不让他耻笑?

这也事小,可问题是子惠的仇还报不报了!”

张郃一愣,子惠是二人心中的痛,他对高览有救命之恩,张郃与高览亲如兄弟,二人对于子惠的死一直感到亏欠,如今高览再次提醒,让张郃心中很不是滋味。

朝着下方望去,发现颜良文丑远道而来并没有休息,而是直接来到城下了,士兵们都显得萎靡不振,张郃心中有些挣扎,加上高览还在一旁喋喋不休,头脑一热,决定带五千人马出城迎敌!

高览见张郃愿意出战,这才喜笑颜开:“哥哥小心,二贼虽然可恨,但武艺不熟!”

张郃笑道:“无脑莽夫尔,论排兵布阵,十个颜良文丑加起来我都不怕!”

说完下城点将去了。

不多时,城门打开,颜良文丑见张郃出战了,心中一喜。刚要上前呵斥一番,却听见张郃已经下令攻杀了。

眼下张郃兵士占优,对方舟车劳顿,哪里还跟你斗将,直接杀了便是。

颜良文丑措手不及,加上三军有些疲惫,一场诈败变成了真的溃败,才不过半个时辰,就被张郃带兵杀得丢盔卸甲。

张郃瞧见二人溃败了,心中还是留着一丝警觉,立刻带兵回城。

可就在城墙上,瞧见张郃居然不追杀,立刻就急了。

小跑到城下来,命人迁来战马,就要出城追杀。

张郃急忙拦住:“贤弟,穷寇莫追!”

高览一把甩开张郃的手:“大哥,子惠对我有救命之恩,如今他死在贼子手中,我恨不得亲手为他报仇,如今时机已到,难道要错失不成?”

“高览!”

张郃朝着高览怒喝一声后接着说道:“为将者应该公私分明,你手中可是握着三军的性命,切不可意气用事!

他们二人今日前来颇为蹊跷,只怕有诈,不可贸然追杀!”

可高览已经气红了眼,哪里还听得进去:“大哥!你心中只有这城池吗?”

张郃愣愣的望着高览,他没有想到,高览也会有一天对自己动怒。

看来高览是真心觉得对子惠愧疚,将他的死归咎于自己中了袁绍的奸计,丢失了新乐,否则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贤弟,我答应你,早晚有一天,必手刃二贼!”

高览上了战马,居高临下的望着张郃:“大哥,你变了,当初的你是何等快意恩仇,让愚弟佩服,如今你心中只有城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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