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叔说话间,我随手抓了一把就是十几封。我看上面的邮票样式的都不统一。比如有太阳神鸟、五福临门、天安门、长城、十二生肖等等多不胜数。
这堆东西里除了几个文件袋不用清点以外,其余几乎是信封。
一般来说邮票的样式可体现寄件地的名字,列如天安门那就代表那它就很可能来自北京。并且,信封中有些已经泛黄发久,看样子这年代挺久远的。
我想着要是把那邮票戳下来做个收藏也不错,想到这我不免去注意那邮票的齿孔是否整齐划一,背胶的凸起感还有颜色的层次感和字体的印刷等等。
正观察的来劲,脑袋嗡~的一下,我摸着脑袋的痛处,痛锁眉头看了眼华叔,接着又听他无情的训斥,“臭小子!喊你声爷就开始摆架子了,没看见大家伙儿都在忙着拆吗?赶紧的,别浪费时间!赶紧把你的身份证找了!”
听着语气我不免有点气急了,“华叔我求您老人家下吃次轻点敲……”
我看着华叔扔过来的冷眼,我本想建议的声音越来越低,转而就是一声不吭的拆着信封。
当手里拆的信封越来越多时,我不免疑惑了。我看了眼大憨,只见他拆一个信封就记一个邮票编码,而佛先生倒是不慌不忙的把拆好的信放在大憨旁边等他记录。
我试着问华叔,“华叔您说一下,咱们为啥要坐在这里拆这些东西啊?”
华叔没看我一眼,只是说,“从巴中刚回来没多久,这信就寄过来了。”
华叔拿着两封同是天安门的邮票放在紫外线灯下一照,立马就亮出一串荧光数字,华叔说:“这些流水号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尾数一样,这样做是为了更好分类。”
我随手照了几张邮票还真是如此,这些邮票的尾数都是0,更不免疑惑,“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华叔缓缓解释说,“这些邮票可以隐蔽掉一些不必要麻烦和事情简单说就是为了安全。”
我问:“安全?”
华叔:“你看,这些信虽然没有寄信人却只有收信的地址,相当于无头信了,但根据邮票的图案是能看寄信址在哪里,叶玄你来看看这个地址。”
我接过华叔递过来的鼠身邮票的信封,上面的地址却是上海浦州南苑,我想了想也没有这个地方,我看着华叔说,“所以说这些地址都是假的,只有流水编号是真的?”
华叔说:“就是这样,当地址显示错误后就会寄到这里来总之,过程太复杂了,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你好好找找这些信,赶紧把你的身份证找出来。找到后你们收拾收拾立马就出发,这事情耽搁不得了。”
我点了下头,想了一会儿才算理清楚思路。理解了一下就是说:这些信相当于无头信,就是说没头没尾。华叔这里类似于一个中转站,所以才会突然间收到一堆莫名其妙的信封。目来说,我们需要做的就是找到信封里的文件或者身份证就行。
我看着堆积成山的信,瞎想了一会儿也只好跟着忙活。
拆了差不多五六十封信才拆到一个类似身份证的卡片,我拿起来一看就是身份证。
上面的照片也是我本人,只不除了名字照片一样,其他信息完全不一样。
我看向坐在对面的佛先生和大憨,才发现他们身旁也放着一个身份证,想必和我的差不多情况。
之后拆了一些信封,里面都装着一些零散的纸质文件。
差不多半小时的时间终于拆的干净的了,我把那些纸张整理后,才发现都是些学籍袋和医保等等杂七杂八的文件,甚至还有作文比赛的奖状,只不过上面的信息改成了我和佛先生的,我这下才发现佛先生化名为叶佛,和我同姓,年龄比我大一岁,看来要和我假冒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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