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左农说道:“但由此可见,能炼出黄粱梦,传你们《灵字诀,给你们神兵紫陌的前辈,绝非寻常之辈。”

“他就是种地的老农,要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怎么会连自己的儿女都交给别人照顾。”宁渟这句话是带着恨的,虽然她知道父亲的用心良苦,并期待与父亲的见面,但仍不能接受父亲的做法。

“也许前辈有难言之隐。”左农仰天说道:“再厉害的人,头顶仍有天,脚下还有地,不过是夹缝中求生存罢了。”

这话委实不像是剑狂能说出来的话,也许这就是他想要开天劈地的原因吧。

宁渟没有再说什么,她可不管头顶的天还是脚下的地,她想不了那么远,她只关心眼前,怀里的弟弟什么时候醒,再远一点的话,便是那个不知道去了哪里的父亲。

下午的时候,一朵乌云遮住了头顶的艳阳,林子里狂风大作,这是大雨来的前奏。

宁息依然未醒,只是比刚开始晕过去时死气沉沉的模样不同,此时的宁息仿佛处于恶梦之中,表情痛苦。

为了让宁息可以更好的休养,左农找到了一处山洞,洞中还有兽类的粪便,骚臭难闻,但洞里的野兽却不知去向。

三人在洞里升起了火,洞外已经下起了雨,而那把饮血的剑还留在原来的位置,宁渟本想伸手带上这把剑,但被左农阻止了。

宁渟不解的问,“为什么不让我把红尘拿回来?”

“那把剑太重了,你拿不动。”左农背靠石壁,头枕双臂。

“能有多重?宁息一只手就能拿的动,总不至于我双手都拿不到吧。”宁渟更不明白了,左农背着宁息,她完全可以双手把红尘抱回来。

“宁息能单手拿,是因为这把剑已经认主,但这把剑不认主人的姐。”左农表现出极不耐烦的样子,他并不想与宁渟多纠结在这件事上,宁渟太精明,而他是个粗人,他担心自己话中出现漏洞,让宁渟起疑。

从宁息一直不让姐姐宁渟碰这把剑,左农就已经看出了宁息是刻意要瞒着这件事,免得宁渟担心。因为此时一旦被宁渟知道,必然不让他碰这把剑。

可问题就在于那个怪人的预言已经将他们姐弟俩圈住,宁息坚信自己如果不拿着那把剑,便保护不了宁渟,遇不到父亲,可若是拿起这把剑,他自己的安危又未可知。

左农作为旁观者,把这一切都看的清楚,但同作为男人,他不想去干预宁息在此事上的选择,因为换做他,他会和宁息做一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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