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岁那年,和郝兵两家定了终身。可郝兵总不讨巧喜的喜欢,事情拖而未决。
二十二岁新年,随着稀啦的鞭炮声,让巧喜的心绪更加廖落,生活的烦恼接踵而至。在父母的催骂声中,她和郝兵去公社领取了结婚证。郝兵胆小内敛,木衲口笨,体格单薄,不及伟岸的赵师傅。因而她郁郁寡欢,唯有和赵师傅相处,才能让她心花绽放。
巧喜的肚子越来越大,有一天和赵师傅偷偷去了医院,准备人工流产。
大夫检查后,用冷冷的口吻问多长时间了,巧喜答不上。仪器检查完后,那女大夫用侧视的目光,扫了他俩。最后说;“孩子太大,不能做人工流产,请回吧!”
俩人刚出门,就听那女大夫对值班护士说:“真不负责任,做母亲的哪能这么狠心,母女两条命,开玩笑嘛?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接着那护士嘁嘁的笑声很是刺耳。
往回走在庄稼掩着的小道上,赵师傅走走停停,手扥一缕玉米叶,无心地咬在嘴里,愁眉不展。巧喜看的出,赵郎的优柔寡断,以及内心煎熬挣扎。因为赵郎承诺要娶她,如今却唯唯诺诺。无奈之下,二人商量,给他一点回旋的时间再说。
巧喜回到家有些日子,没听到赵师傅的回音,便催促母亲去郝兵家定结婚事宜,她的肚子不能再等了。郝家一听要完婚,自然喜出望外。喜日定在农历八月十五仲秋节后的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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