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边都是大爷,娄知县实在是太难了!

“林大人,您受累,要不您跪一会儿?”,娄知县满脸和善的道。

林学远眉头一皱,这是个什么套路?

娄知县意识到方才的话有些不妥,又立马解释道:“哎呀!林大人,都怪下官没有说清楚,您瞧这两位!”,娄知县说着一指于奇、石全金,道:

“这二人是久居小莱山,不知林大人可否认是?”

林学远有些莫名其妙,眉头一皱,道:“本官为何要认识他们?!”

说这话时,众人都没有注意到,公堂外的人群中,有一位中年男人正看着这一切!

此人神情冷峻,长相也十分普通,属于扔在人堆里认不出来的那种!

但若是燕伯云和南宫适能仔细瞧瞧,就会发现,此人和他们有过一面之缘!

此人就是当初南宫适在醉香楼打抱不平的时候,一直如透明人一般站在林学远身侧之人!当时燕伯云还猜测此人有三星龙甲尉的实力!

这个时候把这么一位高手安排在外面,看来林学远对此间遭遇早有预料!

见林学远否认认识于奇和石全金,燕伯云微不可查的一笑,娄知县则佯装恍然,对林学远说道:

“林大人有所不知,这二人实乃小莱山的贼匪!常年盘踞小莱山,专门干一些劫道的勾当!方才下官审理他二人劫道官盐时,他二人竟称这官盐押运的消息都是大人您提供的!”

说着娄知县似乎有些义愤填膺的道:“真是岂有此理!下官哪能信了他们两个贼人的话!”

说罢,娄知县又是嘿嘿一笑,道:

“这不,请林大人过来肃清谣言,以正视听!”

林学远听罢哈哈大笑道:

“真是荒唐!本官虽说只是个六品的户部主事,但自认为民请命,鞠躬尽瘁,不敢说对我大夏都多大的贡献,但也绝对不是贪赃枉法,假公济私之人!他盐务漕运又不属于我户部的事情,消息一说,本官从何而来!?”

林学远这番话说得义正言辞,正气凛然的,末了还加了一句,道:

“当真是可笑至极!”

“那是那是!”,娄知县听罢立刻笑着跟道,转脸又佯装疑惑:“这可就有些奇怪了……”

娄知县深谙为官之道,变脸之术跟南宫适易容之术的可算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但见娄知县说着取过那一沓记着盐务盐运消息的信,继续道:

“这两个贼人非要说这些东西,出自林大人这里!林大人您看?……”

说着娄知县将信递到了林学远的面前!

林学远瞧也不瞧,两手用力往身后一背,全身的肥肉跟着晃了起来,口中怒道:“一派胡言!娄知县,你就是这么办案子的?”

林学远全然没有一丝慌乱,反而将起娄知县的军来,道:

“山野贼匪随便拿出些文书来,你就信了?劳神周折的将本官请来,就演了这么一出戏?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本官干了什么了不得人的事呢!”

这番话林学远说的铿锵有力,字字珠玑!

娄知县一时竟哑了口,不知要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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