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以后,若有所思的。
“你这病...是心病,被吓的?”傅成歌按着常识,总觉得奇怪,这心病十有八九是天生的,而李里这却是受了惊吓,病是被吓出来的这几率是小之又小。
她点点头,然后继续说:“就是前段时间,我被一个歹人挟持了,那天夜里我正睡着,睡梦中觉得自己被人扛着走,夜里的风凉飕飕的,我只以为是自己在梦魇中。结果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树上,面前那人......”说到一半,她突然顿住了,皱着眉应该在思考。
“你可看见他长什么模样?”
“他并没有遮脸,但是...我记不得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没...没有,我看见了他,还没彻底清醒,就又晕过去了,只是觉得...觉得心脏隐隐的疼。”李里磕磕巴巴的回答。
“你是怎么回来的?”虽然她说记不得那人的长相,但傅成歌还是不死心,能多问出一些信息还是好的。
要不然回去可怎么交代,她还盼着能在中秋之前把这案子结了呢。
“应该就是...被我爹带回来的吧。”她说话总是断断续续又模棱两可的。
“反正我再醒过来,又已经回到了家。”
还真是闻所未闻。
哪儿有歹徒绑了人还能给送回来的?
若是李庸与他制衡,应该也不敌他,却还能毫发无损的回来,实在是蹊跷极了。
“那日以后,我的心病就三天两头的犯,这几天严重了些,爹爹也一直在为我到处寻药方,但也不见效,害得爹爹都关了药铺,特地照顾我。”说完她吐了一口浊气。
“你瞧你现在不也挺好的吗,放心,李大夫是个医者仁心的好人,肯定也是个好父亲,他一定会把你治好的。”傅成歌虽是这样安慰着她,但眼前浮现的却是张自明的那一副死相,她想不明白,也不敢相信,李庸居然会是那个凶手。
安抚好李里,看她躺下睡了以后,她也就离开了。
……
魏栿听后,也感觉到了其中的奇怪之处。
李庸跟街坊邻里说,他儿子是从海上回来的,又碰巧是战乱那年,但李里却说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这是蹊跷其一。
李里说的梦话是喊的“爹”和“姐姐”,既然李庸除了李里再无女儿,那么这个姐姐又是从何而来?这是其二。
被绑架了的李里还能安然无恙的回家,并且是被李庸带回去的,那么歹人去了哪里,下场如何,李庸回来又为何不报官?这是其三。
魏栿把这些事情的疑点这一一列出来,傅成歌和刘道也表示都有此疑惑。
“看来得找个时间让他们父女见一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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