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月聆说的委婉,夜帝也不傻,这各中的意思,自然能想到。心里便越发不是滋味但仔细一想。当年他们俩是昭月帝赐婚的,昭月帝还亲自找过他,确切来说是找他的师

弟北泽烨。劝他放手。

总之整个天启都在撮合他们俩就是了。昭月帝也是个奇才,明明自己也欢喜她,却忍痛割爱。当然这件事,昭月帝跟木雪都隐藏的好。

北泽墨又为了表示对木雪绝对的信任,也全没有深入调查过行宫事件的始末。而今,聆儿自己也不记得了,以至于到现在,也没有人发现昭月帝的小心思。“你先回去吧,我与月星城再待两日,找一找他。”虽然这些话说出来也有些不合适,但北泽墨为她而来,为了帮她来到这里,而今在此出事了,叫她如何能走,又如何能

安心。夜帝吹了口气,额头的青筋早在她说,你先回去吧时已经暴起。他不想对她发脾气,所以努力克制了一下,以他能做到额竟可能平和的语气问她“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回去,你留下,什么意思?信不过我?”

“我可以厚颜让他帮我找你,是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帮我。但是对你我开不了口。你跟他不一样的。”

“你直接说信不过我便是了,总归你心里还是觉得那个傻憨憨才是你的良配,跟他什么都能说,什么都能做,分开了也还能有说有笑,甚至哥哥妹妹。”

不一样三个字,让夜帝一时就来了气,什么不一样?北泽墨比他忠厚更值得信任吗?还是她在心底根本就没有完全接纳过他。所以她可以跟北泽墨开口却不能对他开口。

“你看,你就像个暴竹,一点就燃。”千月聆苦笑。或许她在措辞上却是有些不妥,但她说的也是事实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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