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叫张佳乐吗?”

张佳乐忽然伸手入怀,掏出了一块四四方方的木板,仔细看,这还没巴掌大的木板上,还有一道印。

“就是,我这辈子做事,肯定只为了快乐。”

压着话音,张佳乐已将这块木板顺着印打开,又不知按了什么机关,这木板竟燃起了一团火来。

张佳乐想了想,又了句“快乐,是真快乐”,便将手向前伸了伸,火焰顷刻间便盈满了几人面前,挂着的那一副画。

张佳乐笑了起来,连着那块木板,直把两手都揣进了袖子里,这才一踢衣衫的前摆,转过身来,看向面前的姑娘。

“曾姐,你是知府大饶千金,又擅诗画,往后,定是名动下的才女,张某庄稼汉子,就不浪费曾姐的时间了吧。”

这姑娘还没答话,张佳乐身后那个矮胖的中年人,便抢先开了口。

“张佳乐,算你还像个人,行了,往后离今子远些,之前的事,本官就不追究了。”

张佳乐笑了起来,却不再答话,只转过身去,一步步向着门外走去,待到一只脚已迈出了门槛,张佳乐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转过头来,冲着两人道。

“今子,今子。曾今子,你定是今日骄子!”

话音未落,张佳乐已来到了大街上,眼眶里,突然噙满了泪水。

像是安慰自己一般,张佳乐摇了摇头,声了一句。

“大丈夫何患无妻!”

可归,张佳乐的眼泪还是留了下来。

张佳乐慌忙擦去脸上的泪水,刚把脸擦拭干净,面前便站着了一个人。

一个国字脸,身着缎布黑衫的中年男人。

张佳乐看见这人,只一脸的无奈,摇着头把眼角的泪水擦拭干净后,便冲这人一摆手。

“我过了,不跟你比什么武,你赶紧滚蛋行吗?”

这人看着已是四五十岁了,可对着眼前这无礼的少年郎,却毫无半点架子。

“你难道不想携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吗?”

这句话直得,令张佳乐瞪大了双眼。

“我,可以吗?”

这黑衫男人也不遮掩,大大咧咧地回道。

“自然,你不知道,张家村里的捕头宫让,就是我的弟子,他的武功,你觉得如何?”

捕头宫让这人,张佳乐只是听过名字而已,管他武功如何,张佳乐也都不在意。

可“不世之功”这四个字,却着实地让张佳乐激动了起来。

捕头宫让,恶名远扬,名字出来,都能止儿夜啼,眼前这人,竟然就这么随意地了出来!

“你是什么人?”

这黑衫男人突然转过身去,顺着大路迈开了脚步。

“你可以叫我五叶神,如果你想知道些别的,就跟我走吧。”

话音未落,那人已在十步之外了,张佳乐的嘴抿了又抿,突然嗤笑一声,向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我一个庄稼汉子,哪能有这好事,我不招事儿,活舒坦就够了。

张佳乐也不回头,只越走越快,等走到拐角处的时候,突然拔开腿跑了起来。

这一跑,张佳乐便从张家村的大街上,直跑到了村外的一间破土房郑

进了家门,张佳乐一把将身子丢在了床上,正要好好地喘几口气时,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张佳乐眉头一皱,忙不迭地爬起身来,先瞥了眼屋里的地面,这才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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