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予办酒席,拍婚纱照,度蜜月的计划都被泡汤,他想他的婚姻除了一本小红本,什么都没有。

但云歌的劝说让他的想法都偃旗息鼓。

这些形式没有,那好,婚戒总该有了吧。

这趟去巴黎正好准备一枚婚戒,这婚戒必须有。

两人不太愉快地结束了通话,但傅安予还是给云歌留下一句:一定会在清明节那天赶回来。

那天距离清明节,只剩四天,来往云城和巴黎就得一天的路程。

傅安予在那个位置。享受着常人不得拥有的风光,也有着旁人不为人知的劳累。

云歌下楼在客厅里喝水,电视上播报的是云城林家一家三口的采访。

熟悉而又陌生的脸让云歌一时慌了神,电视上是她喊了十五年的爸—林傲。此时的他一脸慈爱地看着自己的女儿—林蓁蓁,如果云歌还在林家,她该喊那个女子一声“姐姐”。在旁边看着父女两人互动的妇人是林家的女主人—李丽。

好一个和睦融融的一家三口,在母亲尸骨未寒的时候就将两人接进林家,真可谓是“不是一家人不近一家门”。

电视上的主持人问起林蓁蓁关于她与傅家公子的婚事什么时候公开。

林蓁蓁一脸娇羞,不肯回答,父亲林傲答道:“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们两家人都支持他们的想法“。

不干涉,却在公众面前将林傅两家的关系说的如此的亲密。

云歌握着水杯的指尖泛着白......

......

四天的时间在云歌的看书泡茶的时间里慢慢过去,云歌在落云居过得很平静,只不过夜晚的时候依旧是噩梦缠身,但也是习惯了,习惯在睡觉前使用半片安神片。

年年清明都逢雨,2016年的清明也是如此,那雨在前一夜就落在了人间,像是慰藉着明天那些人即将“拜祭思念亲人们”的心,这夜,云歌的失眠在药物的作用下也不甚起多大的作业,凌晨三点的她勉强入睡,六点的她就要起床。

她想她的母亲了,明天在陪同傅家夫妇拜祭完傅家的列祖列宗,她就去看看她的母亲。

这是她在母亲离开之后第一次去拜祭她,以前在巴黎买上一束康乃馨朝云城的方向拜祭,以了她的慰藉。可今年不一样,她有些“近乡情怯”。

早上六点,云歌醒来,迈着脚步去浴室打算洗漱的时候,睡眼惺忪的她和刚刚打开浴室门的人撞了满怀,那个抱住她的傅安予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和刚刚洗漱过的清冽。

云歌彻底清醒了,急忙退出男子的怀抱,抬眼,眼底带着清明说:“你刚刚回来?”

傅安予没有急于回答云歌的问题,他看见他家小姑娘眼周明显的青黛,带着憔悴。

他刚刚用过冷水的指尖覆上云歌的眼周,眼睛里带着心疼问:“我家的小姑娘神色怎么比我这个出差忙碌的人还要差?”

刚刚在云歌撞进他的怀里的时候,他明显地觉得云歌比上次他抱着她的时候还要瘦,好像每次分别不久见她,就会觉得她消瘦了。

女子用手轻轻拂开男子在她脸上的手,低头走进浴室并说:“可能是水土不服”。

清晨夫妻俩的相见拉下帷幕,在两人吃早餐的时候,云歌的早餐比傅安予的还要丰富,是他的吩咐,他觉得云歌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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