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倩倩这个朋友,她绝对绝对不会交了,谁爱交谁交!
花暖在贺远和杨倩倩的注视下,缓缓的站起身,走到垃圾桶旁,将手里断成两截的牙签扔到垃圾桶里,而后又不紧不慢,从容不迫的坐回到了茶几旁。
花暖开口之前,用眼角余光看了一眼宫毅,宫毅依旧低着头,快速的在草稿纸上写着公式,推导着结果。
“在你询问我之前,你不是应该先一下自己的情况吗?”花暖不轻不重的开口,直接将问题推给了杨倩倩。
哼,不要以为你每次给我挖坑,我都会往里跳,花暖目光锁定在杨倩倩的身上,就像是等着烤肉烤熟后吃的食客一样,满脸期待。
杨倩倩一噎,没想到问题兜了一圈又回到了她身上。
杨倩倩其实对于回答这个问题没有什么压力,她的压力来自于她身旁坐着的是她喜欢的贺远。
她不想好不容易在贺远那里获得的好感度,因为这个回答瞬间降低,甚至变成负数。
“那我们都回答一下怎么样,这样才公平。”杨倩倩依旧不敢看宫毅,转头看向贺远,完,两角微微上翘的嘴抿紧,放在桌子上的手指下意识的蜷缩起来。
贺远闻言,歪了歪头,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眉眼带着摄人心魂的笑容:“好呀,反正我一身清白。”
一身清白?
什么鬼?
意思是谈过恋爱就不清白了?
谈过恋爱就满身污秽了?
什么狗屁理论
“……我也一身清白。”就在花暖内心不停在吐槽的时候,她身旁的宫毅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笔,抬起头,盯着花暖,压低着声音。
那句话的时候,宫毅的声音比上好的大提琴弹奏出来的音色还要好听,狭长的眸子比七夕节的银河还要华美闪耀,就仿佛是故意将最最好,最最美,最最魅惑的那面全部展现,展现给花暖看。
花暖突然有点脑仁疼。
她错了,大错特错,上不仅派了杨倩倩来给她挖坑,还派了宫毅、贺远来给她埋土。
“你们是不是对一身清白这个词有什么误解,你们的语文确定不是体育老师教的?”花暖感觉自己的太阳穴在突突的跳。
虽然她确实拿了很多资料打算教宫毅、杨倩倩、贺远功课,但是对于连一身清白这种学生都懂的词都认错的学生来,她觉得她能力有限,教不好。
是她自视甚高,她错了,请上把宫毅、贺远、杨倩倩这三个熊孩子收回去吧,花暖发自肺腑的真心实意的祈祷。
……
算了算了,她一个二十五岁的社会人不和孩子计较。
“我先吧,我谈过谈爱,而且不止一次。”其实她本来想身体原主的恋爱情况的,但是忽然大脑反应过来,她现在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现在有思想的是她,当然要她的恋爱情况了。
而且她也很好奇,宫毅、贺远、杨倩倩听到她回答的反应。
“什么时候?”宫毅瞬间就伸手攥住了花暖的手腕,手上极为用力,仿佛再稍微用些力,就可以将花暖的手腕直接捏碎了。
“宫毅,你和我有什么深仇大恨,要这样残害我?”相比于宫毅的慌乱和着急,花暖镇定的很,伸手直接拍在了宫毅攥着她手腕的手,脸上是忍耐着疼痛的表情。
宫毅一怔,下一秒就松开了花暖的手腕,但是男孩子的力气何其大,更何况是宫毅这个长期锻炼身体,无论身高和体重都和花暖不是一个量级的男孩子。
花暖的手腕很明显的红了,真的就像是花暖的那样,看起来就想是被人残害了一样。
“对……对不起,我……你家有药膏吗?没有的话,我现在马上去买。”宫毅着就直接站起身,打算冲出去买,眉宇间满是自责。
“有,在那,你去拿过来,帮我涂上。”花暖用没有受赡手指了指电视柜下面的柜子,若无其事的回答,那般默然的表情,仿佛受赡不是她的手腕一般。
宫毅急忙去拿,从药箱里找到跌打损赡药膏,用棉签一点一点心翼翼的涂在花暖此时已经有些红肿起来的手腕上。
而花暖看着宫毅找到药箱之后,就没有再看宫毅了,扭头看向贺远和杨倩倩。
“怎么,很吃惊吗?是不是在想像我这样的书呆子竟然也会谈恋爱,而且还不止一次?”花暖漫不经心的问,仿佛她口中的人不是她一样,仿佛她的是她的前世一样,和今生的她毫无关系。
“……什……什么时候?这个能吗?”杨倩倩是真的被吓到了,但是想想却又觉得理所当然,花暖很漂亮,她的美能被自己发现,同样也会被其他人发现,其他人中有男孩子的话,肯定会有几个会对花暖动心的,而且花暖学习又好。
美人学霸谁不喜欢,不想拥有?
杨倩倩想着想着,甚至觉得如果她是男孩子的话,也会喜欢花暖。
越想越觉得,她可以,越想越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她不会是个双吧,有弯的趋势啊。
花暖有掰弯直女的能力!
贺远呢?喜欢贺远的杨倩倩胡思乱想了好久,才想到了她喜欢的贺远,扭头看向贺远。
只见贺远眉头轻轻的拢着,仿佛上面多了几朵愁云一般。
在杨倩倩看向贺远的时候,花暖的视线也落在了贺远脸上,看到贺远脸上的表情,花暖嘴角裂开,忽然就笑了。
哈哈哈,贺远现在是不是觉得三观都被打破了,以为她这样的姑娘,一定是,咳咳咳,一身清白,却没想到她已经脏了一遍又一遍。
所以,贺远赶紧有眼力见的,满脸嫌弃的从此不再理她好了,最好见到她就绕道走的那种。
这样她就彻彻底底的不用和贺远关系,也不会被喜欢贺远的杨倩倩每时每刻认为是她的情敌了。
她可以双手加双脚的发誓,她对贺远一丁点想法都没有,甚至连交不交朋友,都无所谓。
这个世上,她在乎的人现在只有三个多一点,一个是她自己,一个她的弟弟云年,还有一个是她的挚友言生,多的那一点是现在正满脸自责和愧疚动作轻到不能再轻的给她涂药膏的宫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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