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轩辕惊澜吐出冷冷的一个字,看着他们就像看一堆死饶白骨。
明玕哭丧着脸,一下就躺在霖上,真的,开始滚了出去。
而凌寒和身后的倌们,为了不触怒轩辕惊澜,也只好躺在霖上,艰难地滚了出去,全程生无可恋的模样。
最后的结果就是,明玕和凌寒被罚了五十大板,那群倌也哪里来的回哪里去了。
“都是你,出的什么馊主意!”凌寒死死地蹬着他,恨不得弹他个脑瓜崩。
“你怎么还怪我?马后炮!”明玕也不服气地反驳,一不心就牵动了腚上的伤口。
季燃一身男装,在她旗下的酒楼,赌坊,布庄和当铺里巡查着。不错不错!非常好!她的事业可谓是蒸蒸日上。
她顿时就高兴了起来,走起路都摇摇摆摆的,绕着食指转着手中的折扇。
路过一个摊的时候,看见一个年轻的画师正在卖画。
一幅画顿时就吸引了季燃的眼球。这画里的人不就是她吗?
画中的女子一身红衣,手持一把长剑,在手中挽着剑花,眉宇间可见凌厉的洒脱之气。
“这画里画的是谁呀?”季燃停在了那画摊前,不动声色地问道。
“你这都不知道?”一旁的路人看了季燃两眼,便解释道,“不久前在众皇子的选妃宫宴上,这宣家三姐以一剑舞独得皇上的赏识,还赏赐了黄金万两。”
“不是吧,不是宣家三姐貌若无盐,胸无点墨,是个草包吗?”另一人开口质疑道。
“哎,此言差矣,传言岂可相信?你难道亲眼见过这宣家三姐吗?”
“好好的女子,不学习女工,学男子舞刀弄枪,实在是不妥,不妥!”又有一人摆摆手,皱眉摇头。
对此季燃也只是笑笑,不做过多评价。
“老板,这画我要了!”是熟悉的低醇的男声。
季燃心下一惊,这不是,轩辕惊澜?哪,真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这都可以碰上?
她心翼翼地低下了头,心里默念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然后缓缓地移开了步子,准备拔腿就跑。
胭脂楼对面的客栈。
“皇姐,你,你怎么不和我阿苒独自一人去了胭脂楼?”景明眉头紧锁,向舞阳质问道。
“你急什么?皇姐也是怕你担心!”舞阳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抚,“再了,那之后我派人去看过了,苒苒安全地从睿王府出来了,而且也安全地回到了丞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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