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片刻后,曾金试探着问道:“莫非这是姑娘的房间?”
那人轻哼了一声,没有回答,转身,曳着长裙回到了静悄悄的厢房内,只是没有关门,片刻后,房内燃起了灯。
灯一亮起,房内的景象便可一览无余,曾金暗暗往里看了几眼,房内除了这位陌生女子外,再无旁人,女子正走到一面大的妆镜前,细细梳理着长长的发。
这间房似乎比其余的房要大些,里面的各样闺房配置也要更齐全、更精美些,曾金寻思着这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他从未见过,也从未听说过?
“这位姑娘,在下无意冒犯,只是可否问姑娘几个问题?”曾金伸手,按了按额头上仍在冒血的伤口,眼神冷冽道。
“问吧。”女子偏头睨他一眼,懒洋洋道。
“姑娘房内为何无客?”
“哦?敢情你以为,醉莺楼里是个女的,便都要接客?”女子嘲讽道。
闻言,曾金也不恼,挑了挑眉道:“那,姑娘是否接客?”说完,没等她回答,便从兜里摸出了一把银票,在她面前晃了晃。
女子的目光似是在那银票上顿了顿,随后仍是淡漠道:“今夜我想歇息了。”
曾金见她目光有些犹豫,心中一喜,也不理她说的,便迈开步子往厢房里走,眼里闪过一丝阴冷的光——砸老子的帐还没算呢。
这回走进去时,他格外小心,留意四周有没有暗器之类物事,然而这回很平静,所有可以藏人的地方他都细细看了一遍,全部空空荡荡。
女子见他自顾自地走了进来,倒也没有怎么阻拦,只跟着他走进了厢房,倚靠在门边,嘴里慢悠悠道:“你没听懂么?今夜我想歇息了。”
“这就是你们醉莺楼的待客之道?见了客人不好好招待,反而赶人?信不信我告到芸娘那里去?”曾金见这房内空无一人,心中稍微放松了些,他转身看向她,冷笑道。
女子不答,只是眉毛微微上挑,她似是有些倦意地挥了挥手,便朝门外走去,边走边打了个哈欠道:“你不走我走。”
“等等!”曾金向前一步,一把扯住了她的衣袖,心中暗道,这女的有些古怪,保不准绫歌便是被她藏了起来。
他指着自己被砸破的半边额头,冷冷道:“这是谁砸的?姑娘无端出手伤人,伤完人便想跑?”
“哼,真是贼喊捉贼啊,明明是你自己擅闯进来。”女子讥诮道。
只是没等她说完,曾金便阴冷一笑,一把将她扯入了房内,随后砰的一下关上了门,女子见状皱眉,刚要说些什么,却被猛地推倒在床上。
她挣扎着要起来,曾金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咔嚓一声,她的左腕和右腕便都被他卸掉了,女子惊得痛呼一声,身子立刻便软了下来,似是再也无力挣扎。
曾金见状一喜,心道,看来这个女子也不算是武功高强,想必方才不过是因为他没防备,才叫她偷袭到罢了,这回他自然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嘶拉一声,他猛地扯破了她肩头上的衣衫,怕她蹬腿,又腾出一只手来将她双腿死死按住,女子睁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眼神似乎可以喷出火来。
曾金冷哼一声道:“你若是早些服软,也不至于如此。”
心道,绫歌那小妮子,看来是真的不在这里,今日暂且放过她,改日有她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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