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挤,我都看不到小姐的样子了,你们这些人,呼”
“噗!咳!咳!”
谢清韵手里的茶杯刚落到唇边就听到门口有声音传来,她还以为是宫女在外面打扫房间,谁知道都打扫到屋里来了。
那自己刚刚唱的哪一段岂不是广而众之了,这么一想的谢清韵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
这事简直太丢人了,他嘴里的一口茶水没有咽下去。
嘴里的这口水都喷到了元偲瑾跟前的奏折和卷宗上。
“陛下我……”
谢清韵看着桌子上的水渍,心底一阵纠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上面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又添了新罪。
“咳!咳!”
“都出去!”
果然坐在椅子上的元偲瑾是彻底的黑了脸,薄霜利目扫过被人推到地上的流悦。
站在她身后的两三个平时收拾房间的宫女,最后面站着一脸尴尬的午桥和云舟。
一见元偲瑾黑了脸午桥和云舟跑的是最快的,剩下的宫女都颤颤巍巍地往后跑。
最惨的流悦打了一个寒颤,她是不知道别人是啥感受,自己是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伴君如伴虎,好似自己稍有不慎就会人拖到外面咔嚓了一般。
谢清韵同情地看了一眼流悦,放在身侧的手对着她做了一个离开的动作,流悦忙点头缩着身子就往外走。
“是!”
咽了咽口水流悦缩着身子出了门,很是贴心地把屋门关上才输出一口气。
屋内谢清韵赶紧去抢救元偲瑾桌子上的文件和卷宗。
“陛下,我真的不知道,我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您看好在是没有湿多少是不是。”
“不唱了!”
瞧着火急火燎地收拾着桌子上东西的谢清韵,元偲瑾淡淡地问了一句。
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好,摆放好桌子上的东西,很是乖巧地点了点头。
“嗯!”
“那就坐下来说说昨晚上北岸都发生了什么?”
放下手中的书信,元偲瑾用眼神示意谢清韵坐到旁边来好好说话。
谢清韵不情不愿地走到元偲瑾身边,抬手摸了摸自己头发。
“殿下不是都知道了吗?我知道陛下仁义,讲兄弟情,对元怀瑾下不去手,这个恶人就只有我来当了。”
昨天元偲瑾射杀罗恕的目的是要警醒东越人。
东越人生来阴险,贪得无厌,罗恕是东越的太子,东越人这次出兵的目的就是要到大魏分一杯羹。
日后好在东越站稳脚步,树立威信,昨日元偲瑾杀了罗恕绝对可以震慑东越,让东越人明白大魏人不可欺,
就算元怀瑾和元偲瑾兄弟之间阋墙,也是大魏人自己的事情,与他们这些外人无关,与东越结仇就由他来。
东越人就算迁怒元怀瑾,在元偲瑾还活着的时候也不会对元怀瑾下手。
昨日谢清韵明着救了罗恕放他回到北岸,就是不想看到元偲瑾背锅,她要做的就是给元怀瑾拉仇恨。
昨晚他让安哥到狱中杀了罗恕,又让舒乐带着口信去找东越副将,假意说元偲瑾愿意与东越联合,希望他把消息带回去给东越王,昨日谢清韵送罗恕回北岸就是贺礼。
如今罗恕都被元怀瑾关起来了,可见元怀瑾根本就没有把东越王放在眼里。
如果他们与元偲瑾合作的话,只要元偲瑾能重回北岸,必定有重谢。
就在舒乐与东越副将谈判的时候,杀完人的安哥把北岸的士兵引到舒乐所在的地方,听着外面的脚步声,舒乐儒雅的脸上露出痛心疾首的神情,指着东越副将道。
“我陛下一片赤诚,派我入虎穴之地见将军,将军却以此待我,既然您不愿意与我军结盟,今日就当我徒劳此行,日后定不会在打扰。”
“我什么时候说不愿意与你们结盟了!”
同样听到外面动静的东越副将,听着门口的声音,蹙眉看向舒乐心底也很疑惑为何会有人来这里。
“将军若愿意与我们结盟,这些伏兵又从何而来,将军无需解释,我知道将军也是左右为难,是在下冒昧了,还请将军高抬贵手不要为难在下,就当我今日从未来过,告辞!”
不给东越副将任何解释的机会,故意把话题引到元怀瑾不信任他们东越军队,暗中监视他们,才会在舒乐来找他的时候,就派兵来抓人的思路上后转身就走。
一头雾水的东越副将自然不会想到这些都是谢清韵的计划。
毕竟两军之间隔着影江那么宽的一条天险,襄州城内守卫森严,能进来一个舒乐已经算是奇迹了,哪里知道他身后还有一个安哥。
最让他想不到的时,舒乐会故意引人来抓自己,虽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但舒乐和安哥玩的这么惊险。
稍微出个意外两人的小命就要结束在昨晚,谢清韵的计划也会功亏一篑,东越那种自私自利的人,自然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这一个人的格局有多大,思维就有多宽。
人都有固定思维,他自己做不出舍生取义的事情来,自然就会认为别人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等舒乐顺利离开后,东越副将是一点都没有怀疑这件事是别人设计的圈套。
尤其在元怀瑾被杀了之后,东越副将更加认定,昨晚的人就是的元怀瑾一直在监视他的人引来的,牢狱里的罗恕也是被元怀瑾所杀。
杀人的原因很简单,元怀瑾担心东越与元偲瑾结盟,反过来攻打他,才会先下手为强。
所以第二天元怀瑾怎么说牢狱里的人不是自己杀的,是元偲瑾派人做的,东越副将都不相信,带着东越剩余的一万多人就回东越了。
现在的北岸东越太子被元怀瑾所杀,哪怕有罗绮这个公主在,关系也会破裂。
如今的罗绮也是左右为难,整天的以泪洗面,让东越和元怀瑾在难结盟。
若是东越想要与元偲瑾结盟,自然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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