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情这种东西... ...她控制不自己的内心。

温晓苼回过头,冷笑了一声:“呵,你还能再虚伪一点吗?等以后你们结婚了,我把程亚飞勾引过来,然后再跟你道歉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

付昔芊被她这话一激,皱起了眉,她摇了摇头:“晓苼,你不可以这样,不可以... ...”

她完全相信,若是温晓苼成心要勾引程亚飞,程亚飞百分百会跟着她走。

付昔芊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程亚飞打断了。

程亚飞:“晓苼,我不会和她结婚的。”

程亚飞言语果断,眼神坚定,不带一丝情意与余地。

温晓苼轻慢的看了眼两人,又冷笑了一声。

这场面,真有意思。

她冷笑道:“看来两位还有私事要处理,我不打扰你们了。”

说罢,温晓苼转身离开。

程亚飞扣住她的那只手早在她回头与他们对话的时候就松开了。

温晓苼这次离开,身后的两人都没有制止。

她只隐约的听见身后付昔芊急切的问句:“你刚刚说的是真的?”

程亚飞是怎么回答的,她已经听不清了。

对于付昔芊的问题,程亚飞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嗯。”

“亚飞,我们已经订婚了,你不能出尔反尔。”

程亚飞语气极慢,双手插在腰间,嘲讽道:“订婚和结婚是两回事,怎么?订婚不能满足你,还指望我真的娶你?”

付昔芊紧咬着唇,半响才挤出一句话:“就算你不娶我,伯父伯母也不可能同意你娶她的。”

“我就算随便娶个街上的叫花子回家,我也不会娶你,我劝你趁早死心。”

付昔芊近乎绝望,“程亚飞,你怎么可以拿我跟叫花子比?在你心里,我真的就这么讨人恨吗?”

程亚飞没有回答她的话,大步一跨,往刚刚温晓苼离开的方向大步离开。

他厌恶付昔芊,厌恶极了。

他厌恶付昔芊竟然一点不顾惜温晓苼,趁火打劫从她身边抢走了他,让温晓苼的处境雪上加霜。

他更恨自己,恨自己无能为力。

恨自己在温晓苼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却不能伴其左右,不能给她依靠。

... ...

之后工作日子里,温晓苼都过得还算平静。

除了... ...她每天都会在展厅内见到程亚飞。

程亚飞不会在她工作的时间里上前打扰她,下班之后若她不想多聊,他也给了绝对的自由。

结束车展最后一天的工作后,一群兼职人员在大厅里等待着结算工资。

温晓苼也在等着领她最后一天的薪水。

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九点。

中途,大多数兼职人员不断散发着烦躁情绪,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温晓苼没有烦躁,也没有抱怨。

她坐在角落里,安静的刷着手机信息,查看群消息。

她的安静与周围的嘈杂喧嚣比起来显得格格不入,却又毫无违和感。

今天,程亚飞也来了展厅,不过下午的时候接个了电话出了展厅就没再回来过。

温晓苼拿了工资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近十点。

狭窄的巷子里空无路人,安静无比。

路过一个墙缝口时,一只橘黄色的流浪猫正在浅眠。

温晓苼放慢了脚步,尽量不制造出任何的声响影响它。

都说十只橘猫九只胖,还有一只特别胖!

可这只橘猫常年流浪在外,过着有一顿无一顿的生活。

与那些正常的橘猫相比,它瘦得让人不禁为它心疼。

或许是流浪猫睡的太香,无忧无虑的睡相吸引了温晓苼,经过它身边时她便停住了步伐。

她想要伸手摸摸它,可又不怕自己会吓着它。

正在她犹豫不决时,橘猫惊醒了过来。

几乎在它睁开眼的那一刻,身子已经跟上脑子的速度冲跑了出去。

一两秒的时间,它的身影便在巷口消失了。

温晓苼淡定的望着橘猫离开的方向,在原地停留了几秒又继续往家走。

拐过墙角,灯光下瘫坐着一个青年,手里还拿着一个酒瓶,正在往嘴里灌酒。

见到温晓苼,那人瞥向了她。

他眼神从她脸上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了她胸|部位置。

眼里直勾勾的溢满了兽|欲|气息。

温晓苼被他这眼神吓了一跳。

她无意识的咽了下口水,拿包的手也不由的紧了紧,加快了步伐。

身后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温晓苼没敢回头,直觉告诉她那醉酒青年从地上站了起来,并向她走了过来。

她大脑闪过一个念头,跑。

这念头一闪,身体也紧跟着大脑的意识,大跑了起来。

就像刚刚那只猫看见她,而后匆忙逃跑的那般。

只是,那猫两秒的时间就成功的逃得不见了踪影。

而她,刚跑出两步,就被身后的人钳制住了。

那人像是被酒精勾发出潜伏在体内已久的兽|欲,几乎在钳制住她的那刻就把她推到在地上。

随之覆上的是他肮脏的身体,以及粗鲁的吻。

他唇在她脖子间不断徘徊着。

温晓苼身体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只有右手勉强能移动。

她抓着男人油腻的头发,用尽了全身力气往后扯,同时在他手臂的猛力咬了一口。

男人吃痛,松开了她。

正当她稍稍松了口气时,下一秒脸上火辣辣的疼。

那男人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

那一掌,似乎他也用尽了全身力气。

温晓苼脸上瞬间泛起了红印,唇角流出一条赤红的血迹。

在温晓苼被那一巴掌扇懵的时间里,醉酒男人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粗粝的手开始剥开她的衣服。

现在是夏天,衣薄。

几秒钟的时间她上衣被那带茧的手粗鲁的脱去了一半。

但也仅仅是脱到了一半。

随着一声男人惨痛的叫声,醉酒男人昏倒在了她的身旁。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那个对她来说如恶魔又如天使的面孔———梁艺川。

梁艺川脱了自己的T恤,随后在她身旁蹲下,将T恤套递给了她。

她的衣服已经被扯坏得不像样,没办法再穿。

温晓苼没有接。

她往上拉了拉已经坏掉的衣服,勉强能遮住自己。

随后,她圈着腿,下巴搭在膝盖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彷佛感觉不到外界的存在。

梁艺川再次将自己的衣服递到她面前:“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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