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参谋长给了王屿墨一个安心的笑容。晚辈终究是晚辈,做长辈的,可见不得晚辈先受苦。

王屿墨相信总参谋长,这个曾跟林父一同出生入死的老兵,也在鬼门关不知道徘徊过多少次了。身经百战,可不怕什么来路不明的什么神秘组织。

“对了星河,你和你丈夫怎么样啊?”

王屿墨被这话噎住了,怎么这世界每个人都这么好奇这件事?

“就那样啊,也没啥特别的。”王屿墨朝总参谋长尴尬地笑笑,手放在大腿上来回磨蹭。

总参谋长一见她这副样子,八卦的心又按捺不住了。

“哎呀,我说星河啊。你也真是的,结婚都不请我喝个喜酒。怎么,你结婚还不能让张叔叔知道吗?”

王屿墨听出这话里多少有些埋怨,毕竟林星河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连结婚都不通知他,好像确实欠妥。

“张叔叔,我和他还没结婚呢。”

“什么?”

总参谋长疑惑了,自家儿子回来讲的是林星河和贺云祁两人可是都承认了的。

“张叔叔,我俩属于私定终身。九月份,九月份办婚礼。到时候我俩来给您敬酒,您可一定要来啊!”

“那是当然,我可盼你这杯喜酒盼了好多年了!”

一想到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小姑娘,现在都结婚了,总参谋长内心也是感慨万千。

“不过星河啊”总参谋长又想嘱咐她几句。

王屿墨以为他还有什么要事吩咐,赶紧竖起耳朵认真听。

“叔叔您说。”

“星河呀,既然结婚了,你那秉性也该收敛一点啦,别老是在人家面前豪横。”

王屿墨一时语塞,看总参谋长那副表情,好像自己会欺负贺云祁一样。

林星河确实脾气爆,王屿墨来这儿几个月脾气都跟林星河有了七分像。

来医院的时候,他俩的事情被疯传得那么厉害,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林星河是个将军。

暴躁女将军X温柔男医生。

这个设定好像确实会让人莫名想到贺云祁会不会被欺负。

但那可是贺云祁!王屿墨才是一直被吃得死死的那个。

“叔叔,您放心,我和他很好。”

一听到王屿墨这话,总参谋长笑着点点头。

儿孙自有儿孙福,做长辈的,点到为止就好。

从总参谋长办公室出来,就发现一群人在门口听墙角。

“老,老大。”周知心虚地跟王屿墨打招呼。

王屿墨看见他们几人就心累。

“走,去办公室。”

一行人来到王屿墨的办公室。

刚进门,这群老爷们儿就随意地往沙发上坐下躺下了。王屿墨看着这些人懒散的样子,无奈地扶额。

“干嘛呢!起来!”

几个人又马上跳起来立正站好。

王屿墨满意地坐到桌子后面的转椅上。

“老余,之前我让你查的事情呢?”

一听点到自己,余嘉文马上上前一步汇报:“老大,我把那条马路周边的地方都查了。发现了一具飞行器残骸,但是已经被烧毁了。”

余嘉文掏出手机给王屿墨看了几张现场拍的照片。

王屿墨看了一下,这根本不是烧毁,而是烧化了,化得只剩个框架,前段控制台什么的,全没有了。

王屿墨不禁嘀咕道:“怎么烧得这么严重?”

就算发生小爆炸也不应该啊,顾辞都还能从里面出来,说明并不很严重啊!

余嘉文回答:“这飞行器应该发生了爆炸坠毁,然后又出现了二次起火。”

“二次起火?再爆炸吗?”

余嘉文摇摇头:“应该不是,更像是故意纵火。前段控制台完全被毁,所有设备信息全都无法检测,连匣子都没了。”

王屿墨摩挲着下巴。难道是顾辞在坠毁之后放的火?可这也不应该啊,他伤那么重,还能抱个匣子吗?

“你们在附近有找到匣子吗?”

“没有。”

王屿墨的面色更凝重了。一旁的周知见她还是有些怀疑,上前补充道:“老大,我陪老余一起找到,用尽了所有探测设备,在那事故现场方圆十里的地方都搜过了。”

周知一摊手:“没有。”

王屿墨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顾辞伤那么重,也不可能把匣子藏到哪儿去。那飞行器只能坐一个人,如果不是顾辞,那又是谁放的火?匣子又被谁拿走了?

王屿墨的大脑飞速运转,各种杂乱无章的线索像毛线一样打结,扯开,再打结,再扯开。

王屿墨的脑子里霎时闪过一道白光,脑海里蹦出两个字:

同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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