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婆母欺负,我便不会那么容易被拿捏,若是丈夫负心,我便合离”。

“身上有钱,日子总不会那么难过”。阿罗咧着嘴笑着。

杨止摇了摇头。

阿罗以为他要说点什么,却听到他问:

“那你的罗可是这个秦罗敷的罗”

阿罗转过身正对着他。

“是,但是是吾雏字阿罗”。

“吾雏字阿罗,阿罗才七龄。

嗟吾不才子,怜尔无弟兄。

抚养虽骄呆,性识颇聪明。

学母画眉样,效吾咏诗声。

我齿今欲堕,汝齿昨始生。

我头发尽落,汝顶髻初成。

老幼不相待,父衰汝孩婴。

缅想古人心,慈爱亦不轻。

蔡邕念文姬,于公叹缇萦。

敢求得汝力,但未忘父情。”

“这是我父亲给我取的,阿罗在这里的意思是珍宝”阿罗并没有给杨止解释这首诗的意思。

杨止能听得出大概表达的意思。

“你可想回去,日后征战若结束我可以带你回去”。

阿罗错愕了下,回过神来不知道点头好还是摇头:“可以啊,我家是建安城的一户人家,但我不记得那儿叫什么,只知道前边有个市集,我家的屋檐飞角形状是燕子的尾巴,我看过了几个巷子就我家的最好看了,其他家的都是花里胡哨用的元宝啊、美玉啊这些形状的压檐角,俗气”。

阿罗自豪的叉腰大笑。

“若你能带我回去,就带我在集市坐一天,我想看看他们过得好不好”。

“看看就好了”。

后来这个话题并没有继续下去。

阿罗打着哈哈说要回黑埙里睡个回笼觉,让杨止自己练习着。

杨止专心的写着,只要教会了他一首诗,他便可以练习上很久,期间不需要一直看着。

两刻钟后后腰隐约有些拉扯感才把树枝放到旁边,回到床上侧卧着,他现在已经不用一直趴着可以想左边侧卧一会。

为了让杨止能睡得稍微好一些,阿伏于特地找了两块软和一些的褥子,上边盖上了一块深蓝色细棉布。

半个月后,阿伏于把被褥收起来发现枕头下来左边的深色棉布又一块地方有些发白了。

还掉色的吗,阿伏于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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