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个时候这两个字包含的是更多的含义。

容聿没有开口问,但是已经明白了什么。

他无所谓的笑了笑,指尖落在袖扣上,目光却是望着窗外的风景。

“下午的关于招新的重新策划会你主持一下。”

时简的嗓音打破了他的沉思。

之前说要更改招新的人是他,这个时候如果不出席未免会过不去,即使自己也有能力处理这件事。

“那你呢?”

容聿没有答应或者拒绝,只是这样的开了口。

“时教授表示上次不小心惹到了医生,让我转交他的爱心鸡汤给医生。”

时简慢吞吞的说着自己的家长里短。

果不然面前的容聿一脸“我品不来”的表情。

兴许相对于和时简争论这爱心鸡汤和招新策划会二者之间的重要性,大概他选择不争论是最好的方法。

“说起来今天我爸也有个和伯母的预约。”

容聿只觉得今天这个日子有点熟悉,这样的蹙眉提了起来。

“漫漫会去么?”

相对于时教授的爱心鸡汤和所谓预约,时简更在意的是时漫漫的出现。

几年不见,他对于她的记忆只能够从那些两个人之间那些所剩无几的旧照片之中寻找。

两个人都是不怎么喜欢照相的性格,唯独有的一张也只有那天在白杨树下的照片,是他那时候偷偷拿手机拍的。

画面里是已经泛黄的记忆。

少女青丝及肩,穿着一件白色宽松的短袖,搭一件偏灰色的阔腿韩版a字靴裤。

因为当时已经是六月的M市已经有些夏日炎炎的趋势,她贪凉爱吃雪糕,然后他很欠的打断了时小漫吃雪糕,和她说了些什么。

正好她望过来,身姿修长的少年恰好入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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