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时简,你和漫漫谈恋爱阿姨可以接受,但是阿姨只有一个要求,你能够答应吗?”
时母嗓音在这一刻微微的停顿了一下,接着抬起来一双温婉清雅的眼睛,自暮色里望过去。
时简“嗯”了一声,那个时候他还没有后来在人前的清冷,也不是后来为了自己那一点浅薄的理想一个人孑孓独行的少年。
十七岁的少年这个时候身上还沾染着一点阳光的颜色。
只是有时候不太爱理人,有时候皮得上天。
至少于时小姐而言是如此的。
“阿姨您说。”
一个接受了自家水灵灵的闺女谈恋爱的母亲无疑是个活宝。
但是时简更是活宝中的活宝。
正所谓见招拆招,不过如此。
可是大概现实很丰满,理想很骨感。
就是时简都以为的接下来接受的会是诸多刁难。
毕竟按照医科大学教授热衷于家长里短的伦理剧的爱好,十七岁的少年也是深受其害。
自家养了十七年的白白净净的小姑娘,突然之间和隔壁家的臭小子来了一场青春校园的浪漫爱情故事,这大概是任何一个和蔼可亲善解人意的长辈都无法接受的吧。
然而时母只是一如既往的笑了笑,“你要对漫漫好一点,不能够欺负她。”
时简愣了愣。
但是却并不意外。
如果现实和想象中的一模一样,那就不应该称之为现实,而是应该称呼说这是虚虚幻幻的想象。
“好。”
没有嬉皮笑脸。
只有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最质朴的认真。
毕竟他何止想欺负时漫漫,欺负小姑娘一辈子,那才是最好的不是。
时母也没有多说,随后指尖的筷子敲了敲时漫漫的碗沿,打趣的略过这个承诺的话题,“你瞧你,吃那么急,也不怕鱼刺卡到喉咙。怎么不学学人家时简斯文一点,出去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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