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觉得茶凉说的话这么有道理,这个小姑娘说出来的大多数都是不知出处的虎狼之词。
她原先还想高冷的秀一把技术,一看到公屏上这一条消息,硬生生的没憋住笑成了个傻子。
“太慢了。”
红裙医女看着这一群组队的队友,接着眼底有些晦暗不明的颜色,这么说,然后她目光落在一旁的白衣剑客身上,有些跃跃欲试,“徒儿,咱俩上吧?”
归途在野总是纵容她的。
虽然她至今不知她一直撒娇的徒弟是谁,只当是游戏里的一段师徒情缘,但是于时简而言他总是乐意这么做的。
就像十六岁那年他和从前一样的站在校门口的白杨树下等她。
少年嗓音有点低,勾了勾时小漫同学的手指,“漫漫,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也许真的是年少轻狂,特别是那个时候的时漫漫,堪称一句直女的典型,感情尚且懵懂的时候真的是什么都不明白。
那个课桌底下的零食,还有课本和笔记本里莫名其妙出现的情书,都在昭示着她有多么的受欢迎。
他怕他再不下手,隔壁家白白净净的小青梅就和别人跑了。
他以为她还是会和从前一样的说他在开玩笑,然后嘻嘻又哈哈,比如很多次之前那样的。
时小漫同学很义正言辞的来了个三连,“不,我不要,我拒绝,我爱学习。”
时简似乎记得那一次他借着身高的优势揉了揉她的发顶,那时候时漫漫还留着到锁骨的短发,细碎的,碰起来有点软软的感觉。
回忆从过去到现在也只需要一瞬间,只是这一次白白净净的青梅却是没有这么快的回答。
她只是看着很遥远的远方。
然后笑得跟个小太阳,“好啊,哥哥可甜了,谈恋爱肯定会更甜呀。”
少年耳尖微红。
说不清楚究竟从那一刻开始还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就一直在纵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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