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掌门去世,而其弟子竟是亲生儿子;华柌取得画影,于凌云包围中救出一女子。

这些消息如长了翅膀一般,飞快地传遍了武林,只是独独没有掌门去世的原因,关于这个揣测也是众说纷纭。

“凌云峰倒是会瞒,把宋归元的那些事儿都传出去!”华柌听闻这些消息时,怒从心中起,自己师父以命换来的真相,岂是你们想瞒就能瞒的?

不过一日,宋归元不孝不义的消息席卷了整个武林,但是人已入土,大家也只是嗟叹几句罢了。而整个武林面临的粮食问题也接踵而至。往日里,各门各派都是从不同的粮仓购粮,但是不知为何,这些粮仓好似商量好的一般,都拒绝与武林中人进行交易。

伍成玨在得知宋归元去世的消息时,也是气得把手里的茶杯捏碎了——

“去和新掌门商量是否继续之前的交易,否则就收回之前的所有粮仓和土地。”

跪在下首的蒙面人为难地开口:“之前有去商量过,可是新掌门拒绝了。”

“大胆!”伍成玨病弱的身体也因此气得喘息不止,“好,那就看看他们到时候会不会过来求我。”

当时陆从择正在忙着凌云峰的一干事宜,宋归元走得突然,张仲之也颓然不振,可是陈崖也不是很清楚,陆从择每天都是焦头烂额。当伍成玨的人说明来意时,陆从择也是惊诧万分,宋掌门竟然敢暗地里和朝廷的人做交易!

拒绝了这件事儿后,陆从择也隐瞒了这件事儿,很快便让人空出凌云峰的一片地,来自己耕种粮食。由于整个武林都面临粮食问题,所以凌云峰众人面对每天的缩衣减食,也没有多想。

由于画影剑出世,但是华柌再次消失,整个武林也不敢轻举妄动。宇文灮也在开始整顿军队,集结士兵。

相较于外界的喧嚣慌乱,无名山庄内却是一片和谐安静,安静得死寂......

“十一,我已经回来了,你怎么还不醒啊......”华柌小心翼翼而又心疼地给伍十一的脸上抹着润肌膏。

自从两天前凌云峰大战后,华柌甩开身后的人便带着伍十一朝无名山庄奔去。

“无碍,只是受了些皮外伤,只是她没有任何内力,加上身体底子差,所以这些伤与她而言有些严重......”千酌本来正在给伍十一把脉,却见华柌二话不说地给伍十一输内力,连忙制止:“你干嘛!你这样贸然给她输入内力,只会适得其反!况且,通过脉象我觉得有人给她输过内力,不然哪能熬过来。”

“有人输过内力?”华柌反问。

“嗯。”千酌收回手,便开始写药方,“我把药膏配好后,就让山庄的嬷嬷给十一上药吧,兴许明日便能醒来。对了,你也受伤了,让我看看。”

“不必。”华柌躲开千酌伸来的手,淡淡道:“我待会儿自己回去上药。”

“给,你这个样子若是被你家那群老狐狸看见了,那可不好说。”华柌只得拿出一盒润肌膏,看了看华柌右脸的伤痕,戏谑道:“你们俩可真是两口子了。”

见华柌微微勾起的唇角,千酌刚想趁机去看看华柌脸上的伤,华柌却瞬间黑脸躲开了。

“老样子。”千酌习惯性地耸耸肩,撇撇嘴:“每次我给你上药,就像我要把你怎么样似的。”

接到来自华柌的眼刀后,千酌若无其事地转开了话题:“你体内的毒素还没排尽,记得按时吃药,还有,若是......”

“噗——”不待千酌说完,只见华柌一口黑血喷出,而后便听见剑落地的声音,千酌便看见华柌两眼一闭,倒在地上了。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后,千酌不得已扶起华柌:“安安!把我的药箱拿来!”

“咳咳。”千酌刚给华柌扎完最后一针,华柌就咳出一些黑血。见状,千酌便运内力让华柌身上的银针都晃了起来,而华柌咳出的血也逐渐变得暗红,直到恢复正常的颜色......

“看来我的担忧多余了。”千酌收回手后,开心地取过腰间酒壶猛喝了一口。华柌之前在太吾氏为了取画影剑,中了熔炉内的毒气,理应不宜动武,否则毒气聚集,不知什么后果。这次前往凌峰,看这身上的血渍,便知他忘了自己的叮嘱,本来还以为是一道难题,想不到华柌却因祸得福,运用内力的同时,虽然把毒气聚在一起了,不过幸好不在心肺,还能一次性逼出所有毒素......

想到还在屋外等着自己的安安,千酌不觉勾起了嘴角,收了华柌身上的银针,便随意地拉过被子盖在华柌身上后,就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了。

“师父,十一姐姐怎么样啦?”安安一见千酌的身影,便担忧地跑了上去。

这才和伍十一认识几天,就这么担心她了?千酌有些不满,假装生气:“为师忙了一晚,你却先关心别人,师父吃醋了。”

“吃醋?”安安认真地嗅了嗅千酌周旁,疑惑道:“安安只闻到一股酒味儿啊,哪里有醋味?”

千酌见安安一副单纯无知的模样,一把把安安的头按在自己怀里:“我说有就有。”

“哼。”安安抬起头,嘟着嘴:“师父骗安安,坏师父。”

“哟,安安这个小嘴可以挂为师的酒壶了呢。”千酌打趣道。见安安不开心地偏过头,转而轻笑道:“走,为师回去给你做宵夜。”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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