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双灯节君临定是要偷溜出宫,只是如今皇上自已跑出去玩,把一堆政事都留给了他。每日看到这些刚送过来的奏章君临就觉得头疼。先前他还觉得孙太傅那些道理都是无稽之谈,现在他只后悔当时没好好听。

君临站在御书房外观赏着在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仅一次的机会过后便永久消失,美丽却让人惋惜。

“殿下。”晏鸠悄声从御书房旁边走过来,打破了君临的思绪将他拉回了现实。

“查出来了?”

“四皇子几月前曾派人去做伪造的相府腰牌,原是已经将那工匠一家人都送出城去,可那匠人觉得还是锦都城生意要好一些竟又回来了。”

“去叫人传我四哥来吧。”

君临倚着柱子,挥手让晏鸠下去。他在想,父皇为什么把这份奏章唯独留下来让他来处理,是想让兄弟之间厮杀?手指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他也实在是想不通他的四哥为何如此行事,完全没道理。

刺杀二皇子又栽赃给丞相府,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人人皆知许丞相朝中得势自是轻易惹不得,而这二皇子最得皇上信任,这是两边都不讨好的事,若是被发现了至少也会被贬为庶人。

“五弟,现在这个时辰叫我所谓何事?”

君澈虽叫的热情,可事实却是他们二人没半点兄弟之情,平日里也只是在旁人面前维护彼此的面子。

“腰牌是你做的吧?别给我否认。承认至少你还能有点好下场。”

君临对这位兄长自是不喜,从小母后虽不待他如亲生那般好可也还是给足了面子他竟不领情还处处在背后为难母后。

君澈听他这么一说,便也明白了事情原委。既已被发现,自然没什么好隐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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