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江墨白一走,李氏的规矩就教了起来,安晓晚很认真的学着,看似简单的事情,其实要求很是严格。
某女想起之前江墨白与李氏的谈话,感觉十分疑惑,这俩人打哑谜打了半天,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出来,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两个肯定认识,李氏原来工作的地方就是江墨白以前生活的地方。很有可能他们说的蒋氏,便是江墨白的母亲吧,不过江墨白到底出的什么事儿啊……
某女有心从李嬷嬷那里打探江墨白的事情,无奈李嬷嬷油盐不进,三咸其口,一句有用的话都不肯透露……甚至呵斥安晓晚做个安分的内宅女人,不该说的要少说。
安晓晚拾起精神来仔细应对,不敢大意,李嬷嬷教的那些走路,坐卧的姿势记了一遍又一遍。
安晓晚感觉照着这些来显得十分扭捏,不禁想自己改动一下,但李嬷嬷刻板,表示这件事没得商量……
受煎熬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慢,一个下午过完,安晓晚感觉就像过去了半辈子那么长……
想起江墨白走时说的那句“回头爷会检验成果”,安晓晚就气的头脑牙龈发痒。
说到底,安晓晚觉得自己落到这番地步,还是托了他的福吧,他在里面最起码效力七八分!
结果晚上某爷回来看了一遍,也就评论了一句“尚可”……
之后的十几天,安晓晚过的生不如死,整天都活在这么压抑枯燥的环境下,李嬷嬷虽然不会动辄打罚,但是也丝毫没有放水的态度,一直严谨以待。
即使是某女觉得练的差不多了,依然没有被放过,一个动作有时要重复做上几十遍。
若不是没有动机可言,安晓晚都要怀疑是李嬷嬷在整蛊自己了。
之后某女便说什么也不学了,闹着去外面玩儿,说是再闷下去就要生虫子了。
很快,江墨白就被李嬷嬷请了过来,装模作样训斥了某女几句,然后便看见某女眼中闪起了小泪花,顿时心生情愫,开始白日宣淫……
李嬷嬷长叹一口气退了出去,嘴角轻轻勾起,眼中挂着些慈爱。
再怎么说江墨白都是自己的小主子,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人,现在虽然失了势力,但能有一段好姻缘,一番好成就,若是娘娘得知,也应该欣慰吧。
李阮君心中默默感慨着,但遗憾的是,这位小主子貌似并不想与宫中有联系,甚至把自己安置在江府,他的眼皮子底下,断了自己通风报信的道路。
李阮君摇了摇头,这样也好,毕竟当初娘娘与中宫那位斗起来时也伤了小主子的心。中宫那位也不知道手下留情,想起那时候的江墨白,自己看着都甚是心疼。
索性现在小主子不再是皇子,没有政务加身,隐居这江南小城,成了家立了业,得了个有趣的小媳妇,性子都变得洒脱了。
话又说回来,某女被吃干抹净之后,趴在江墨白身上,手指头在某爷胸膛上时而画个圈圈,时而轻轻戳一戳,百无聊赖的叨叨着“好无聊啊,我想出去玩儿,我想见见街道上的人,我想吃零食,我想去逛街买衣服……”
安晓晚的小嘴喋喋不休,好想还有千言万语道不完,说不尽,某爷轻声笑道:“又笨又蠢,连规矩都练不好,还想出去玩儿呢!”
这时候的安晓晚脆弱的像只小精灵,听到这种扎心扎肺的话,二话不说红了眼圈,身子转到一边,将自己裹进被子里……
江墨白剑眉一挑,坐起身来看着床上那条蚕蛹,伸手拽了一拽,里面没动静,某爷嗤笑一声道:“人不大,脾气还不小,出来。”
里面的人不动,江墨白便直接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提了起来,强行让某位小女人露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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