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红色缎带缠在了陆爱的脖子上,温柔的打结,却又猛的拉紧,似乎要将人勒死一般,陆爱的双手攥成拳头,却放在对方的双膝上没有拿开。

一直到陆爱已经开始有点要翻白眼的样子的时候,陆谦离才猛地松开缎带,轻巧的打了个蝴蝶结。

“爱,下一幅作品的名字我想好了,就蕉窒息如何?”

刚刚恢复呼吸,却不敢大声喘气的陆爱微不可查的点点头,换来对方满意的离开。

陆谦离走了,宅子里的人都开始了各自每有序的工作,陆爱赤着脚迈着迟缓的步伐慢慢的回到了她的画室。

在画架前坐下,她又会花上好几的时间去创造一副让陆谦离满意的画作。

元可抛弃了她,那如今的她剩下的,便只有陆谦离了。尽管对方对待她并不好,但至少她还活着不是吗?只要她的手没有废掉,陆谦离就不会真的杀死她……可,这是真的吗?

带着一点疯狂的意味,陆爱的一只手覆上了脖子上的红缎带,而在她的笔下,一个被勒死的金发少女缓缓现出了轮廓。

红色玫瑰园里,死相狰狞的金发少女。她身穿洁白的洋裙,此刻裙子上落满了红色的玫瑰花瓣,脖子上泛紫的勒痕清晰可见。

陆家经营的地下拍卖场今再一次沸腾了,在场的无数人争相竞标,将这幅名为窒息的画作捧上神坛。

盛可是第一次随着盛父来到这里,在看见这幅画时,她的表情和周围饶狂热都要不同,那一瞬间,她的脸色白到渗人。

因为画里的金发少女哪怕面容狰狞,盛可依旧认出她来,那是她送给元爱的第一份生日礼物一个金发白裙的洋娃娃。

这幅画最终是以怎样的价成交的盛可都没有注意了,她的脑子很是混乱,甚至在之后的宴会上,在盛父给她介绍的“朋友”面前接二连三的走神。

“可可,你今晚怎么了?”盛父有些奇怪的问了她一声,盛可摇摇头道:“爸爸,我闷得头有些晕,想出去透透气。”

盛父自然不会不同意,但盛可也没有想到,她才刚刚踏出宴会厅,就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陆谦离。

“盛姐。”对方一脸温和,可惜盛可已经知道这是假象了。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假装从容的应对:“陆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啊,我就是来问问,盛姐喜欢刚刚那幅画吗?”

果然……这个人知道。

盛可压抑住内心里即将崩溃的情绪:“我不是很懂画作,还望陆先生原谅辈没有赏画的眼光。”

陆谦离似笑非笑的看她,抛出一颗炸弹:“爱的画一直是我的骄傲,可惜我明明给了她很多教训,她依旧会偶尔不听话,所以每一次我都会给她适当的惩罚,作为不听话的代价。刚刚那副画,可是爱带着真情实感完成的创作。盛姐也许不知道?爱窒息的样子,比画里的还要更美。”

盛可的身形明显的晃了晃,陆谦离已经被管家推着离开了,留下盛可一个人有些凄凉的站在那里。

陆谦离的话回荡在她的脑海里,后悔自责的情绪将她淹没,陆爱的求救被发现了,陆谦离差点把人给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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