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和女主这里岁月静好,女二却开始作妖了。

这天正好是秦蛰的休沐日,秦蛰呆住书房里在练书法。

芳菲收买了一个在书房院子里负责洒扫的婆子,知道秦蛰正一个人在书房里,连忙让人把之前早早就炖好的在灶上温着的银耳莲子汤拿了过来。带着就去了书房。

“相爷,芳菲小姐来了。”

门外的下人道。

“她怎么来了?”

秦蛰边说边看了顾芜一眼,顾芜正在认真的练字呢。

“要见吗?”

顾芜写完一个字抬起头来,回答道,

“人家要见的是你,你问我做什么?”

秦蛰想了想对下面通报的人说,

“你去告诉她,如果没有重要的事就回去吧。”

下人原封不动的把话告诉了芳菲,按道理一般听了这话的人都明白这是婉拒的意思,但芳菲可不是一般人,

“我当然是有重要的是来找表哥的。”

抬脚就要进去。

守门的下人为难的互相对视了一眼,拿着餐盒,能有什么重要的事,但芳菲小姐已经说是重要的事了,他们也没办法拦呀。

算了,还是让她进去吧,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万一呢。

就这样,芳菲进了院子,一把推开了书房的门。

“表哥,我来,,,”

芳菲一推开门就看到了站在桌边正低头写着什么的顾芜,转头才看见坐在不远处捧着一份奏报的秦蛰。

秦蛰眉头皱的死紧,他最厌恶进门不敲门的人,也最厌恶大喊大叫的人,不巧,芳菲刚刚的一个动作都占了。

“嫂,嫂子也在啊。”

顾芜没理,继续练字。

“你怎么来了?”

秦蛰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

但芳菲好像没有察觉似的,

“表哥,你在书房里处理公务一定很累吧,我特地给你做了银耳莲子汤,你快尝尝。”

芳菲咣一声把食盒放在了顾芜练字的那张桌子上,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

秦蛰更不悦了,

“放肆,没看到你嫂子在练字吗,她又是孕妇,你万一把她吓着怎么办?”

到底是身居高位的丞相,那气势即便是浸淫官场多年的朝臣都有些抵挡不住,更别说是芳菲这么一个从小地方来的没什么见识的姑娘了。”

这不,芳菲被这一声呵斥直接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表,表哥,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

“既然已经来到了京城,那就要守京城的规矩,表哥就不必再叫了,以后同旁人一样称呼。”

芳菲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丢脸了,尤其还是在顾芜面前。

芳菲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像个逃兵一样跑了出去。

门被推的大开,一阵冷风吹了进来,顾芜不自觉的打了个冷颤。

秦蛰连忙让人关上门,拿起架子上搭着的披风,走到顾芜身边为她披上。

“还冷吗?”

“不冷,热得很。”

顾芜意有所指,秦蛰大概也能猜到她的意思。

“改天找个由头把她送走吧,看着烦人。”

“哟,表哥,我给你辛苦熬了银耳莲子汤,还冒着外面的寒风给你送来,你竟然还嫌我烦?”

顾芜学着芳菲的语气和腔调,一脸伤心的说。

秦蛰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俯身在顾芜唇角亲了一口,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你倒好,反过头来调侃我。”

顾芜绷不住笑了,秦蛰也跟着笑。

再说另一边,芳菲哭着跑了出去,直接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表哥怎么能那么狠心的对我呢,一定是顾芜在他面前说我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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