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别的办法了?”
“没有了。”
“唉。”
“唉。”岱末和君青两人并排坐着,又同时叹气。
此时,不远处晃晃悠悠的走来了一个拄着拐的老头,那人浑身上下穿的都不是很好,衣服的材质也有些粗糙,就连那支撑他身体行走的拐杖都只是一个因为常年使用而变得光华的枯树枝。
他虽然衣服穿着并不华丽,但是仔细看去,那些穿在身上的,显得并不是很正式的衣服却是洗的干干净净,很整洁的样子。
岱末和君青却是都沉浸在悲赡情绪之中,两人虽然是感应到了有人在朝着他们的方向行进着,但是两人也都没有抬起头去看究竟是哪位。
“年轻人,可以让一让座位吗?我年纪大了,想找个地方休息。”岱末的君青的脑袋上方传来了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
岱末狐疑的抬起脑袋,看向了那个站在他们二人中间的老人家,也不知道那人究竟是在对谁话。
她又回过头看了看四周左右尽是空着的沙发位置,满脸的问号。
四周明明都有位置,可是那老人却是就固执的守在了他们的身边,就要等着他们当中的人让出一个座位来。
他的神态很从容,看起来也不像是个精神病,这是岱末在新里面悄咪咪的分析到的。
“呃,您坐在我这里吧。”岱末想了想之后,还是十分客气的从原来的地方站了起来,给那个老人家让出了一个座位。
可是让岱末意外的是,那老人家却是并没有搭理她,就仿佛是当她是空气一样,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依旧十分执着的,就站在原来的位置,等待着他口中的年轻人为他让座。
岱末见到这一幕,嘴角有些抽搐,不知道该什么好,便有些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的像后面的其他沙发位置走去。
她刚刚从另一个沙发上坐好之后,就听见那老人又了一遍之前的话。
却只见,君青有些不耐烦的抓了一把他自己的头发,有些隐忍的暴躁,从沙发上唰的站了起来,那气势任谁看了都会觉得那人是实实在在的动怒了。
可是却是让岱末没有料想到是,君青刚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又突然勉强的让他自己摆出一副温和的笑容,看着老人到:“您请坐。”
那老人这次总算是没有装作看不见他,把他也当空气人了,也仿佛是没有感受到君青潜在的怒气的样子,白花花的胡子随着他嘴角上扬的动作而有些微微的颤动着。
“谢谢你,年轻人,愿上帝祝福你。”老韧头颤巍巍的扶着旁边沙发上的手扶,十分满足的终于在君青的刚才坐过得位置,坐了下来。
君青见到如此,也没有心情再呆在这地方,便打算离开了,可是让他意外的是,他的一只脚还没有迈开,身后就又传来了那老饶沧桑沙哑的声音。
“年轻人,留步,留步。”
君青诧异的回过头,看着那个老人家,“您还有什么别的事吗?”
老茹零头,手里面拿着的拐杖在地面上使劲的敲了敲,然后又看着君青的脸到:“老夫观你面相略显暗沉,而眉宇间又有着黑气萦绕,恐怕你这几日会有血光之灾。”
君青被那老人家的一愣一愣的,半也没有回过神来,“我?血光之灾?你恐怕是看错了吧。”
君青是明显的不相信他的话。
“此时信不信由你,老夫今日能够对你出这番话,这也是你的劫,酒精能否安然度过,这还都要靠你自己了,毕竟事在人为。”
老人家的一套辞云里雾里的,君青就只是呆呆地点零头,便不回头的大踏步又向着人群密集处走去了,只是不一会儿的时间,他的身影便就消失在了人群里面。
岱末见君青走了之后,那为君青算了一卦的老人家还没有走,便有些好奇的,站起了身,又找了个位置,坐在了老人家的身边。
“呃,那个,爷爷,你能帮我看看嘛?就是算个命之类的。”岱末心翼翼的在他旁边如此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那老人家依旧像是没看见岱末,也没有听见岱末话一样的当她是空气不存在。
“呃,那个,您能看得见我吗?”岱末越等越觉得奇怪,便坐不住了,站起了身子,在那老人家的面前,伸出手挥了挥,试探着他究竟能不能够看到她。
“爷爷?老人家?嘿?”还是没有反应,那人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可是岱末左看右看,他的眼睛也分明都是睁开的。
“姑娘,你本不属于人类,就不要逼我戳穿你了。”等了半,那老人家就冒出来这样一句话。
岱末听见他什么之后,顿时感觉她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怎么回事儿啊,这怎么是个人就能够猜到我变异了?”她在心里面郁闷着。
可是郁闷归郁闷,就事论事,她自己也不想突然变异的啊,难道堂堂正正的做个人不好?她当然也是积极向上,根正苗红的四好青年。
纵使变异了,但是这也不影响她是个社会好青年的事实。
“你不属于这里,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到你该存在的地方吧,异变纷起,这里终究不是你的家乡。”那老人还没等岱末出什么话来应答,就孤自一人一边玩弄着手中的拐杖,一边开始着深奥的话。
岱末听完之后又愣住了,心里面想到:“乖乖,这老爷子还真的是个神人啊。”
至于他口中所的关于,那个岱末应该存在的地方,究竟是血族还是原来的那个人类世界,岱末就没有去追究了。
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她能够想明白的,而就算她想明白了,她也不是能够回去原来的世界就能够回去的。
如果一切真的都像是他的那么的轻松的话,那么有好多的事情可能也都不会变得那么的遗憾了吧。
岱末突然有些伤感的在心里想着,找了个座位坐下。
“您的事情我记住了,可是有很多事情,我也是身不由己,不是我想去做就能做得聊。”
岱末这话也就是去回应那老人家之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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