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长当中宣读了判决结果,大块人心,怕时间一长另出变故,在县政府门口直接枪毙了俩人。
冰冷的枪口对准魏麻子的时候,他眼底血红,到了这个时分还在歇斯底里的争辩道:“那又不是我亲爹,我是他从小收养的,我们没有一丝血脉亲情。”
周围众人听了这话更觉得气氛,生亲不如养亲,就算不是亲生的,养你四十而立。你却使了狠心害了老人。
几颗枪子争先恐后的从魏麻子挣扎着的身体钻了进去,血溅了一地,从干涸的黄土地渗了下去,魏麻子媳妇看着身边人胸口上喷射而出的学,和睁大的瞳孔,下身裤裆里面尿渍屎混合在一块。她的结局不必魏麻子的好,那枪子几下都射偏了,没射中身体必要部位,一个劲的躺在地上惨叫着,最后血流光了才停止了呼吸。
作恶的人也死了,刘县长让人把魏家掌柜的棺材找了个风水好一点的地方重新挖坑埋了起来。周围看热闹的人也一哄而散,这事到现在也算有了个结果。县警备的人找土掩埋了地上的血渍。
郑昀连忙去了监牢,让人把宋泉和朱婶放了出来,正值中午时分,宋群从大门口出来,强烈的光线照的眼直眯,半晌才适应了。狗蛋子也在门口等着她俩,宋泉朱婶和狗蛋子分别都抱了抱。
魏麻子已死,那铺子的事自然没有人在提及,这事就算过去了,最值得高兴的事情是魏老爷子原先自己住的老宅,现在空置了,刘县长把这座宅子给了宋泉。宋泉还让郑昀代自己向刘县长请好,说等到刘县长空闲的时候宋泉做东,备点家常菜,一定要让刘县长多喝几杯。郑昀把宋泉的话都原原本本说与了刘县长听。刘县长笑着说好。
回了铺子,门口还放了一盆火炭,寓意人走过去之后,把以前的霉运烧的干干净净。
宋泉和朱婶都迈着腿跨过了盆,铺子里面经过这一番折腾,里面的值钱家当早让魏麻子那伙人搬得干干净净的,屋子里面凌乱一片。中午郑昀请客,一行人全去了福顺饭馆,就当做给宋泉和朱婶接风了。
狗蛋子知道要吃饭店,高兴地上蹿下跳的,他这庄户人家的小孩哪有吃饭店的机会,这两日相处,他跟郑昀也熟络了起来,点了好几个好菜,朱婶气的直伸着手够着打他。
这两日牢狱之灾,宋泉和朱婶也吃不下去饭,这会心里的大石头终于扳开了,松了一口气,胃口也好了起来,比平常多了些。
吃过饭后,郑昀去了县政府,他刚升的的官职,事项繁多,大多数一日都在县政府呆着办事。吃饭的时候宋泉和朱婶这几日也知道了这个消息,都笑着向他表达了祝贺之意。
宋泉朱婶和狗蛋子一道回了铺子,这两日折腾也没睡好。关了铺子门,大家都睡了一个下午觉。
晚上朱婶和宋泉坐在铺子里面盘算着这段时间的开支,前两天进了货,手里攒的钱没有多少了,铺子这下也空了,什么都没有了,往后可怎么办。
宋泉收拾地上摔碎的磁瓦罐子碎片,冲着前面的朱婶说道:“婶子,咱们这往后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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