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陆沉压低声音又说了一遍。
对小姑娘，他总是很有耐心。
“我不！”她拒绝！
“也行。”陆沉不为难她。
自己挪了挪身子，向小姑娘那边挪去。
她不来，那他就过去好了。
李默拍开他那双不安分的手，厉声道，“别动！”
“别生气了，最近真的很忙。”他赖在她脖间不肯离开。
“我没生气。”她没生气，只不过不想和他说话而已。
她也知道他忙，也能理解他忙。
她是和自己过不去而已。
“小姑娘，说谎的话，会长长鼻子的。”他抬手刮了刮她挺巧的鼻尖。
小姑娘怎么那儿都这样小小的。
她仰起头直勾勾看着他的眼睛，非常之认真地说，“我真的，真的没有生气。”
就是不太想说话，难过而已。
“没生气？”他忽然凑在她耳边轻轻舔了舔她的耳廓，感到她哆嗦了一下，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你再说一遍没生气？”
小姑娘这小耳朵，最敏感。
不信她不说实话。
陆沉总是知道她的弱点，可她从来不知道他的。
“没有生气，只是……”她投降了，怕他再来一遍那样的威胁。
“只是什么？”他趴在她耳边低喃。
“只是有一点点儿难过。”
一点点难过而已，很快就会消化的。
医院病房的那个病人一直在骚扰她，她现在都不敢去那个病房发药、打针，好在科室的人都理解她的难处，让她不要再去那个病房。
可她不敢把这些事情讲给陆沉听，怕他担心，为她的事情分心。
他已经很忙了，自己不能再给他添麻烦。
“难过？”他抱住小姑娘头，让她靠在自己胸口，揉了揉她柔软的头发，低声问，“难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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