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除了肖燃没有人在，叶卿卿压根懒得掩饰，她脸上的神色极其矛盾撕裂，足以看出她内心的复杂混乱。
肖燃却看着她那张漂亮的脸，若有所思。
叶卿卿现在的这张脸，骨相和皮相在面部出现矛盾情绪的情况下是撕裂的。
美人在骨不在皮，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能在不动原本的骨相的情况下完全复制了别人的皮相的，要做到如此的天衣无缝，光靠这个时代的技术，应该是做不到的。
但这种手段，十之八九也是导致了叶卿卿现在的脸有时看起来如此矛盾撕裂的原因，就像是在她原本的脸上罩了一张人皮面具一般平时看起来没有什么问题，但一遇到要做大表情的时候，很容易出现问题。
不管叶卿卿自己是怎么想的，肖燃觉得，她这张脸，至少不太适合演戏，只是不知道叶卿卿自己知不知道。
叶卿卿当然不知道肖燃看她是为什么，看见肖燃看着她的脸，她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露出一个笑容：“这张脸，好看吧？”
“和你一模一样。”叶卿卿笑的甜蜜，那笑容明明白白就是在嘲笑肖燃。
“差点忘了，是和以前你的脸一模一样，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叶卿卿还生怕不够扎心，又补充一句。
一般的女生被一个完美copy自己脸的人这么嘲讽，很难不愤怒或是难过，尤其是在自己的脸还被毁了的情况下。
但肖燃当然不是一般女生。
活了几百年的老修士肖燃不仅没有愤怒难过，甚至皱着眉反问：“你知不知道是谁给做的这张脸？”
叶卿卿以为肖燃是在问给她做手术的医生。
这么想倒是也合情合理，毕竟现在肖燃眼看着是毁容了，想要找个医生修复一下，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于是叶卿卿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敛去，警惕地道：“我当然知道，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她冲肖燃温温柔柔地笑了笑，那笑容出现在肖燃那张明艳如骄阳的面孔上怎么看怎么别扭：“反正就算告诉你了，你也不会有机会的。”
叶卿卿在暗示肖燃别想逃，就算想逃也逃不出去。
肖燃问的却不是整容医生，见叶卿卿这么会发，她又问了一遍：“或者，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位赞助人是什么人？”
“还是一样，我知道，但我不说。”叶卿卿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让肖燃觉得顺眼了不少，至少现在的笑容要比刚才的更适合她的脸。
听到叶卿卿的回答，肖燃也不觉得失望，她就不该对这个蠢女人的脑子抱什么希望，她满脑子大概只有热度、流量、钱和男人了。
所以，闻言，肖燃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并没有像叶卿卿预想的那样失望嫉妒。
在沙发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肖燃问叶卿卿：“最近《帝业》和《晚香》有消息吗？我记得七月底帝都有个电影盛典晚会，礼服准备了吗？”
肖燃问话的语气随意，就好像是大明星在吩咐自己的助理一般，叶卿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肖燃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红毯准备跟哪个剧组一起走？”
“剧本挑了哪个？新剧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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