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溯的兵马来的猛烈,萧君彦旗下奋起搏杀,大小战争打了三场,一直持续数日未停。
杨溯突袭、与萧君彦的交手,终于让太宣彻底乱了起来,百姓终日惶惶,四下不安,以至民生凋敝。
太宣一时间,死气沉沉。
当阿灼醒来时,已经身在建华行宫了。
阿灼挣扎着想要去寻萧君彦,萧鹤扬没有办法,只能给她下了软骨散,将她看守在身旁。
阿灼顿时对萧鹤扬不满起来。
萧鹤扬看着阿灼猩红的眸子,略微苦笑:“但凡我有法子,一定会亲手杀了杨溯,也一定会凭借自己让你留在我身边,而不是用这样卑劣的法子。可是,阿灼,我没有办法。”
看着萧鹤扬痛苦的神色,阿灼终究不忍,开口道:“我不逃了,你给我解开吧。”
萧鹤扬给阿灼解了软骨散,尔后几天,阿灼当真没有乱跑,一边派人打听着局势,一面整日埋首在书房研究地形图,时常到深夜不眠。
那日萧鹤扬在河边吹了风,本就受了凉,而后这一路奔逃,身体也越发的差了。
后来杨溯的大军来的突然,慌乱之下,他们并没有来得及带走马士远,甚至不知道他藏到哪里去了。
入夜,阿灼望了望天上一轮澄澈的圆月,心间微微发苦。
又到了月圆时,可是她想念的人,却还是无法相守。
萧鹤扬披了一件狐皮大氅,在阿灼的书房前站定,静静的望着阿灼,笑容苦涩:“还不睡么?”
阿灼摇了摇头:“睡不着。”
这几个月来,她与萧君彦共宿在营帐之中,虽然只是各自睡在榻上,可是她早已习惯了在那寒凉的夜里有他的陪伴,枕着他清浅的呼吸入眠。
蓟县别院之后,她时常会在午夜梦回时听到兵刃相接的声音,会看到燃起漫天的火光,陷入一次一次的梦魇。
然后,萧君彦便会轻轻唤醒她,将她疼惜的揽在怀中,哄诱着入睡。
如今,没有萧君彦守着的夜里,她越发的难以入眠了。
萧鹤扬便道:“若是一个人害怕,我可以守着你睡觉,替你看门。”
阿灼一惊,旋即摇了摇头。
没有萧君彦,她已经本能的拒绝所有人。
萧鹤扬的神色略有黯然:“阿灼,我如今,已经一无所有,就剩你了。我不希望,你还对我这样冷淡。”
阿灼诧然抬眸,却见萧鹤扬面容上已是一片晦涩,说不出的孤单落寞。
阿灼不由上前,轻声道:“殿下,我.....”
可是她又什么都说不出,既给不了他承诺,也无法将心给他。
萧鹤扬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忽而狡黠一笑:“无妨,至少,现在你是属于我的,对不对?”
阿灼不解:“什么?”
萧鹤扬道:“那一日,晋王兄让我带你走,已经将你给我了。”
说到这,阿灼不由气恼,她是物件么,给来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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