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说的，程铭远盯着她的目光顿时有些复杂起来。似乎在说，你竟然还有这癖好？
江小荷心里怄个半死，却只能咬牙选择无视。
“知道了”。半晌，程铭远淡淡的说一句，就继续低头摆弄手里的皮子。
“可恶”。
到底没回答她想知道的。江小荷气的想挠墙。
过得两日，正当江小荷以为他是不是把这事给忘了，想着要不要变相再催催的时候，程铭远突然拿了一包东西回来。
“只有这么多”。
“什么？”她正在摘野菜，看到放到脚边的东西先是一怔，伸出小拇指将那纸包挑开，发现里面是一堆白色粉末。想到什么，惊讶的抬头。
“硝石？”
看程铭远点头，更加吃惊：“你从哪弄的？”
程铭远抬了抬眼皮，薄唇微启，吐出俩字：“茅房”。
江小荷：“……”
有了硝石，还需要制冰的工具。
第二日，两人一起去镇上买了一大一小两个铜盆，又买了一个陶罐一块纱布。
然后又去药铺买了一点陈皮，江小荷原本还想着去买一点白糖的，可这个时候的糖价钱太贵。
她本就是做小本生意。一碗凉茶定价肯定高不过一文钱。贵了根本没人买。
虽然第一次做想要尽善尽美。可转念一想也只能作罢。
杂七杂八算下来，这一次准备就花了近一两的银子。
程铭远一直跟在身边倒没说什么，只任由她折腾，然后负责拿东西就成。
两人到家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刚一进院门，程李氏便拉着脸站在门口处。
“老二，你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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