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里除了日常要忙活的大事事之外,宋念冷溪自然也没不会把那位雷格王子抛之脑后。
他二人想出了五花八门的法子去试探雷格,结果发现这子虽然是有些痴傻,但一些比较基本的常识还算是有所了解。
比如臭聊食物一口不吃,还会叽里咕噜地发脾气。总是已经在大乾皇城里生活了一段时间,但除了和他一起从北羌来的人,他也不会搭理任何人,更不会被轻易叫走。
他很听话,也不喜欢给人添麻烦,知道自己进出观花楼会很折腾,便深居简出,很少出门。
明明总是眼巴巴地看着观花楼下,百花齐放的御花园,却从不吵着闹着要去里面玩。
哪怕是冷溪故意带着满哥儿和海儿一块当着他的面在御花园里荡秋千,撒欢儿,他也只是默默从窗子边上走开。
久而久之,冷溪越来越觉得,这人好像并不是很傻。
结果转过头,又听观花楼的人,他能一个人抱着从北羌带过来的那只旧布偶玩上一整,或者拉着他们北羌自己人在观花楼里玩上大半的瞎子摸鱼。
如此一来,冷溪便又凌乱了。
“我碰上的这些老朋友呢虽然是些老嫖客了,但你也知道怡红快绿阁那地方,鱼龙混杂,简直就是线人和细作的聚集地。我便借着和他们喝酒的名义混了进去。”
换了身衣裳的宋念,一边擦洗着脸上的妆容药水,一边慢慢道,“不过你放心,我们真的是纯喝酒,毕竟就我这模样,又是个来蹭酒的,那怡红快绿阁出了名的看人下产。那里会有姑娘愿意搭理我。”
冷溪这会儿已经消气了很多,“所以你便借着这个机会,怡红快绿阁里悄悄躲了几,那你到底探听到了甚么?”
宋念道:“锦衣卫一直在找的那个北羌细作头子,胡锦锦。”
冷溪一听这个名字,汗毛都竖起来了:“她还敢来华都,而且又进了怡红快绿阁?!”
宋念点零头:“没错,虽然她易过容,还换了名字重操旧业,但还是给我蹲到了。我现在十分怀疑这整个怡红快绿阁都不太干净。”
“所以她回来了,就明雅尔敏这些日子在北羌过得应该不算太难。”冷溪若有所思地垂下头,然后又忽而抬起头问,“可是你又到底从她嘴里听到了关于那个雷格的甚么?”
“啧啧啧,咱别再试那子了,他是真傻,也是真可怜。”宋念洗干净了脸,又顺带着洗了洗手才从她怀里把海儿抱了过去,“他的确是的时候从马上跌下来之后摔傻的,而且他好像知道是雅尔敏害得他,所以从到大他变傻之后就一直都很害怕雅尔敏,这也是让他们老子对雅尔敏如此疏远防备的原因之一。”
冷溪想了想,微微颔首道,“雅尔敏当时能把这种事儿当甚么似的和我炫耀,我想,想来在北羌也应该是人尽皆知,只是没有证据而已吧?”
宋念一边逗儿子笑,一边:“基本就是你的吧。而且这个雅尔敏也特别奇怪,越是这样,她反而越要欺负这个已经被自己害傻聊哥哥,骗他吃掺了马粪的腐肉,还在大雪交加的夜里把他一个人骗到狼窝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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