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手腕,忍不住扶额也扶不成。
知道姑娘不了解,心里又很慌乱,幕思思没有催促,很有耐心的一步一步引导着龙清。
让一个病号指挥误伤者,这是多么惨绝人寰的事情啊。
“对,慢慢来,不着急,清清先找一个碗,把药倒进去,差不多碗的一半就行,少加一点水。”
“多了多了。”
“对对对,就这些,慢慢搅合搅合。”
有的时候幕思思很不解,出了问题不去解决,只知道一味的抱怨和争吵,除了起到火浇油的作用之外,真的能解决问题吗?
坐在椅子,任由龙清轻手轻脚不敢使出二分力气的涂抹药膏。
先是脚踝,再是后腰,现在又是手腕,真?多姿多彩。(多灾多难怕是真的。)
裹厚厚一层的血人参泥,晚饭怕是做不成了。
龙善在熏艾草,可能是从中找到了征服蚊子的乐趣,自己的房间熏完了,又跑到大老虎和老虎的房间去熏艾草了。
将目光重新挪回龙清的身,明目张胆的打量。
姑娘已经抹去了眼泪,对于幕思思的打量也不躲闪,反而转了两圈,让幕思思观察的更加方便。
眼中迸发出崇拜,“思思姐,你是巫医吗?好厉害。”
“我不是。”幕思思想都没想就给否决了,她顶多就三脚猫的医术,算不正规医生。
龙清不肯相信,“思思姐,你别骗我了,你就是巫医,你和汤阿婆一样的弱。”
所以,弱等于巫医?
emmmm……
这是什么奇幻的定义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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