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落在某一处,殷蕴蕴神色黯淡:“你以后要是想拿我炒作也可以,只要不影响到我家的生意,我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挺大方的。”,钟予人笑容讽刺。
殷蕴蕴看了他一眼,自顾笑了两下。
可不嘛,她对他向来大方。
殷蕴蕴禁不住自嘲,她都没嫌弃他冷淡不主动,他都嫌弃她有病了。
后知后觉的泪腺终于发挥作用,殷蕴蕴:“呜呜呜。”
眼泪‘唰唰’的往下掉,她坐在床上直哭。
被同一个男人甩两次,也真是头一回了。
“呜呜呜。”,殷蕴蕴抽噎不停。
钟予人满头黑线,这就哭了?
“呜呜呜,你嫌弃我,嗝~”,殷蕴蕴打了个嗝,鼻涕从鼻子里流出来,用手随意抹了一把,眼泪鼻涕混了一手。
“咦,恶心死了。”,殷蕴蕴甩着手说。
钟予人无语,难得她也知道恶心,从床头拿了包面纸递到她手边。
殷蕴蕴连抽好几张,面纸按在脸上,她吸鼻子:“谢谢。”
钟予人叹口气:“打电话约心理医生,明天我陪你去见他。”
殷蕴蕴狠狠醒了个鼻涕,抽泣说:”咱们都分手了,就不麻烦你了。“
这一回,钟予人是真的想把双手放在她的脖子上,他一字一句道:“分你妹!”
钟予人说脏话的概率,几乎是百年难得一见,殷蕴蕴本能性闭紧嘴巴,她怂了,她害怕。
“要不是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一定就掐死你,掐死你就一了百了!”
殷蕴蕴举起被子挡在胸前,做出防卫的姿态,小声嘀咕:“杀人是违法的。”
钟予人唇线抿得笔直,“殷蕴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分手,是你单方面想要甩了我,好吗!”
殷蕴蕴一脸迷惘:“啊???你不是嫌弃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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