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蕴蕴走得很急,拿上东西就走。
出了电梯后直奔停在楼下的车,外面雨下得很大。
冰凉的雨水打在身上,狂风刮得她发丝飞舞,冲到车上时满身狼狈。
潮湿的发丝黏在额头上,雨水打湿睡衣,穿在上面寒风刺骨,冻得人瑟瑟发抖。
将车子发动后,双手扶在方向盘上,殷蕴蕴的手直发抖。
“药呢,我带药出来了吗?”
医生吩咐心情紧张的时候就要吃药,她现在不能离药。
带出来的东西全都丢到副驾驶,殷蕴蕴喘着气翻找起来。
“带来了,带来了。”
殷蕴蕴重重呼了口气,车内暖气还没有开,她现在冷到不行。
抖着去摸药瓶,拧了好几下才打开瓶盖。
最后一下时用力过度,瓶盖滚到角落里,她也没顾上去管。
往手心倒了几粒,一下子倒多了,白色的药粒撒了一地。
黑色的车内毯子撒满了白色药粒,黑白对比分明,一时间殷蕴蕴嘴唇发麻,耳边嗡鸣声不断。
钟予人忧心忡忡,在客厅转了两圈后,听见电梯的声音才发现人压根没去隔壁。
暴风雨愈发猛烈,待在外面很危险,叹了口气追出了门。
外面的风雨很大,钟予人撑着一把伞从楼里冲出来。
狂风将伞骨吹到变形,短短的几步路,他如同进河里游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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