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家门的时候是下午四点,早上的小雨转为暴雨,雨势大到吓人。
从车上到单元楼的那点距离,钟予人就算打了伞也被也淋了一身的雨。
雨水浸湿衣服,鞋底的印子在大理石地面留下一排痕迹,钟予人一路往楼上走。
殷蕴蕴把门打开,态度殷勤:“回来啦,快进来吧。”
牛奶绕到钟予人脚边,在他周围直打转,钟予人不想弄脏牛奶,说:“我身上有水,你把牛奶弄远点。”
“嗯。”,殷蕴蕴一把抱住牛奶,把它往狗窝弄,边弄边说:“赶紧把外套脱下来,都湿了。”
钟予人:“我问你件事。”
殷蕴蕴眨眨眼:“问吧。”
“你封杀陈喻了?”
殷蕴蕴莫名其妙:“开除就算封杀啦?”
“你开除她?”
“不是我啊,是殷繁一开除的。”,殷蕴蕴说。
钟予人挑眉:“你二哥封杀她的?”
“我二哥没和我说啊,我打电话问他一下。”
“等会再说。”,钟予人把外套脱下来,里面的短袖也淋湿不少。
殷蕴蕴吐吐舌头:“你是从哪里收到消息的啊,我都不知道呢。”
“今天陈喻来找我的。”
“她又来找你干什么呀,都被开除了还来黏着你。”,殷蕴蕴随口抱怨两句。
钟予人叹口气,语气加重:“得饶人处且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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