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走廊似乎没有尽头,灰白冰冷的墙上每隔一段距离便有一盏灯火微弱的壁灯,衬得四周越发的阴森冰冷。我低头走在走着,手中的琉璃灯时不时的发出微弱的噼啪声。长廊的尽头是一间斗室。斗室的四角都悬着拳头大的夜明珠,发出幽幽的光茫。都始终没有任何装饰和家具,只在中央放了一樽水晶棺。
我将手中的灯放在地上,慢慢的走进水晶棺。只见馆内躺着一名少年,面容安详的仿佛只是睡着了。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描绘着少年的面容,喃喃道:“白泽,你睡了许久了,还不醒吗?”
我俯下身子,将头倚在白泽的胸膛上。闭上眼,泪水滑落眼角:“白泽,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你叫我不要执着与仇恨,可如今我活着只有仇恨,你快起来骂一骂我,让我清醒些。”
“你倒是个痴情人。”身后传来戏谑的声音,转头只见扶晏摇着折扇,眼中含笑地看着我。
我冷冷一笑:“我当是谁,原来是扶晏君,许是外面的风景看腻了,你又惦记这魔尊之位了?”
扶晏走上前来,瞧了一眼水晶棺中,摇了摇头,不正经的:“当年即把魔尊之位给了你,我便再无兴趣,你放心便好。”
我擦干眼泪,转头看他:“那你今日来是做什么的?“
“我寻到办法医治你的情郎,你要不要听一听。”扶晏继续摇着扇子,笑得风轻云淡。
我坐在水晶棺的旁边,听完他的话,连忙站起身来,一脸的惊喜的问道:“真的,是何办法。”
扶晏此刻却来了兴致,刷的一声收起扇子,晃了晃手指:“不不不,方才有人对我太过冷淡,我一时有些想不起来了。”
我压下性子,温声:“那不知扶晏君有何办法?”完后眨了眨眼睛,故作娇俏。
扶晏浑身一寒,连忙摆摆手:“罢了罢了,我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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