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好等的。”桃酒酥冷静地开口:“不管是你,还是傅南词,我都已经得很清楚了,我们不会再有可能的。”

过于再喜欢,再恩爱,她和傅冷枭都不会有结果的。

傅南词和她之间的露水情缘,开始的荒唐,结束的冷静,两个人心里都有数。

他忘他的白婉婉,她忘她的傅冷枭,两个人一拍即合,很多事情都是不言而喻。

傅冷枭没有多,很多事情三言两语不清,感情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

甘心,或不甘心。

顾时夜看看傅冷枭,低头,又看看傅冷枭,低头,心里暗爽:傅南词啊傅南词,让你那时候揍我,情敌是自己三叔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吧……哼哼,该。

心思火车跑的贼溜,表面上“我乖”“我愧疚”“我忏悔直的顾时夜,眼皮搭拉下来,哈欠连,昨晚他其实也没有睡好呢。

反正都要留下来表示愧疚的,顾时夜决定先睡一觉,等醒了,养足了精神,再慢慢……慢慢……

桃酒酥看了一眼窝进了她之前在沙发上的被窝的顾时夜,傅冷枭和叶西初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顾时夜真的很像朋友。

性子直,心肠好,不藏心思,很多情绪都放在脸上,给人一种一眼能看穿的感觉。

傅冷枭终究是年长一些,性格更沉稳,知道桃酒酥不想要和自己多接触,他学会以退为进,适当的保持距离,却又不会消失在她的眼前,时不时出来露个脸。

朗月笙跟着傅冷枭离开,回头和阮暖的目光撞上,后者平静冷漠无波动,反倒是他的心里多了一些其他的情绪。

……害!都是什么事儿!

他可不能陷入这些乱七八糟的情感漩涡里,多吓人啊,一个个要死要活的,喝酒跟喝水似的,他单身他骄傲,他为国家计划生育做贡献,坚决保持单身状态!

傅冷枭离开了,顾时夜还在睡觉,睡相很好很乖,屋子里阿达是没有什么存在感的,除非是在桃酒酥遇到危险的时候。

阮暖似乎在处理什么事情。

桃酒酥看在沙发上,揉了揉眉心,多多少少还是会有一些难受在。

冰冷的指尖触及她的太阳穴,还有额头……叶西初按摩的手法虽然不是特别的到位,但是穴道找的很准,缓解了她有丢丢头疼的毛病。

桃酒酥闭上眼睛感受叶西初给自己按摩的手法,阮暖抬头瞥了这边一眼,又低头继续忙碌其他的事情去了。

虽然睡了一个上午了,但此刻桃酒酥又多了一些想要睡觉的困意,尤其是看到顾时夜在沙发上睡的那么舒服安稳后。

“困了,就睡会。”

低沉的嗓音带着月光的清冷,落入桃酒酥的耳朵里,宛如催眠曲。

她带着鼻音的“恩”除了叶西初外,其他人都听不见,更像是一个气音。

叶西初手上的力道一点一点的放松,直到她渐渐地沉入深睡里,他才送来了手,盯着沙发上桃酒酥的头顶,乌黑浓密的长发自带广告效果,散在她的肩头。

在他准备抱她进房间的时候,阮暖拿过来了一床被子,“她很少能睡的这么好,别动她,就让她在沙发上睡吧。”

酒店套房的沙发就像是摆在客厅里的床,空间很大,容纳顾时夜都不成问题,桃酒酥就更加没有任何问题了。

两个人各自占据沙发的两端,中间的位置处坐着叶西初,他也跟着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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