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家里一堆棉布、麻布,用来做手帕、荷包,偶尔会缝制些粗布袜子。
村里的人但凡有女人在家的哪个不会缝缝补补,哪里会用得着买?县里的官家小姐或者做买卖的有钱人,家里就有丫鬟,更不会用到这些村里人缝制的。
除非手巧、样式精的她们会买,或者是一些寡居男人会买现成袜子穿,亦或者是正有急需的,所以总得来说手艺普通的针线活根本卖不出去多少,只能薄利卖给县里的铺子,卖给铺子还有门槛,粗制滥造的也不行。
张田春的针线活程皎知道,手艺普通但胜在针脚细密,像手帕上绣的青竹、牡丹,针线层层缠绕,手帕的四个边也同样用针线细细锁住。
“娘,你说我们能不能做些什么东西拿到县里去卖钱?”程皎不想张田春这样辛苦,她腰疼还挺着做绣活,让去歇歇或者去看大夫都不愿,可见家里确实是不富裕。
她虽还不明白在这个时代钱的意义,但总归也想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张田春笑了,她觉得女儿的想法太天真,但也没忍心反驳,只说县里没有买不到的东西。
“那后山呢,后山有什么县里没有的?”程皎继续追问。
张田春对后山有什么丝毫不感兴趣,她开口道:“山里能有什么,草啊花啊的冬天也少,我不爱去那里。”
“那后家人住山上做什么,如果山上没有宝贝的话。”程青觉得奇怪,好端端的村里又不是没地,为啥要把屋子安在山上,难道是想做野人?或者有什么传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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