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区公.安局技术科的法医张本春笑道:“这是还不死心,又准备抢我的饭碗啊?!”
“本春,你也是老同志了,怎么还跟着裹乱呢?!”
焦旸笑道:“行了,都别贫了,赶紧调监控去吧!”
张本春比焦旸还大一岁,早入警两年。侯希勇却是个毛头小伙子,本来在基层警队,半年前立了功,才补充到江城区分局来,看什么都新鲜。
侯希勇就问道:“我们头儿,有什么老毛病啊?”
“你不知道?”
张本春笑道:“你们焦队,那是在整个系统内都大名鼎鼎的,命犯柯南,走哪死哪啊!跟我们做法医的一样,出门就见死人!这不,最近青少年失踪案件频发,就让他来给中小学做个科普教育,都能碰上案发现场!”
焦旸笑道:“我说老张,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呢?你家老太太见面就让我给你介绍对象这事,你看我往外说了吗?!”
江城区刑侦支队重案大队大队长焦旸,现年26岁,1米87,73公斤,正科级,一级警司。申城司法系统内,最年轻的大队长,有名的福将,加引号,跟儒将,括弧以前。目光敏锐,专业过硬,掌握核心科技……
当然,张本春眼瞅着,他就从文质彬彬的研究生,变成了一个一身匪气的逗比,也不禁要仰天长叹,刑侦误人啊!
不过说笑归说笑,张本春干起活来可毫不含糊。他三下五除二检查完尸体,基本同意了焦旸的说法,然后补充道:“1、尸体颜面肿胀与发绀。2、眼结合膜下出血。3、颈静脉怒张。4、尸斑出现并呈暗紫红色。5、有小便流出现象。6、尸冷慢。7、怀疑有内脏郁血。
基本可认为,系外部机械性窒息死亡,初步推测死亡时间,在一到三小时以内,具体的还要等内部尸检之后才知道。”
这时,当地派出所民警才恰好赶到,把尸体抬走,清理了现场,把出事的地点封锁。然后,焦旸调出了学校内当天的监控录像,就看到两名新招的校工,在中午吃饭,人员最少的时候,打着手势,鬼鬼祟祟地溜进了女厕所。
一点来钟,下午第一节课上课之前的时间,又钻进去了一男一女两名搂得跟连体婴一样的高中生。大概半个多小时之后,这两名高中生才衣衫不整的出来,很快其中一名残疾校工钻出了厕所,跌跌撞撞转身就跑,而另一人,却再也出不来了……
侯希勇跟张本春对视一眼,原来这二位,是早就盯上这对早恋的高中生了。
焦旸问了一下行政科的老师,这两名校工的基本情况,把电话打回了分局和控制中心。他跟侯希勇刚回到警局,火车站那边的派出所就回了信,把另一名仓皇逃窜的残疾校工给扣下了。
只是,那位窒息死去的校工,具体是自己不慎至死,还是被同伴无意中压死,抑或其他什么原因,还得再行细致调查。
不过,他们二队是重案大队,像这种只有一名死者,又没有爆.炸、放火、决水、投.毒、强.奸、涉.枪、制.贩.毒等大案要案情节的案子,并没有分到他们这里来。要是想知道后续,他还得去隔壁一队那儿打听……
“焦队!”
焦旸刚点着一颗烟,副队长张显宁就走进来,递给他一份文件道:“长途汽车总站派出所报上来,有两名疑似抢劫杀人的全国D级通缉犯在那边出入,好像还有多名同伙。”
焦旸闻声站起,把刚脱下来的警.服外套抓在手里,“你先布控,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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