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试图找出机关暗格什么的,嘴里嘀嘀咕咕地说着一长串的话语。

林裕却没有理会念念叨叨的小二,挠头深思,他忽然想起他折回身时,在酒楼门口与一人擦肩而过,那人着灰色长袍,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当时他急着回楼上查看,便没仔细看对方的脸,现在想来,应该就是他了。

马车上,沈弈秋对秦飘然突然唤他离开,还不许他再出门很是不解。

“娘,为什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跪在秦飘然面前,拉着她的手,俨然一个未长大的孩子。

为什么这个问题秦飘然也发愁,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沈弈秋解释。

阿彩并不知晓秦飘然和白术在房间里究竟都说了些什么,她脸上看着平淡无事,微蹙的眉头,眼底的波澜都将她的心绪出卖个干净。

她将沈弈秋扶起来坐好,安抚道:“少爷,你先别着急,夫人会这么做,肯定都是为了你好。”

“为我好,也不至于禁足吧,我除了贪玩一些,从来不惹是生非,而且最近我都不去玩了,每天在后厨跟着大师傅学做菜。”

阿彩听完沈弈秋的话,转身对秦飘然道:“少爷最近是挺乖的。”

秦飘然深吸一口气道:“娘知道你乖,但是、、、、、、”

“但是什么?”

秦飘然说不出来,沈弈秋年纪还小,她不想跟他提及太多的陈年旧事,更不想让他知道她今日见了谁。

她侧过脸,神色肃然、严厉,道:“你是沈家小少爷,整日呆在厨房里成何体统,从今日起,你就在家好好念书、写字。”

秦飘然从来没有对沈弈秋这么凶过,即使做了错事,也只是谆谆教导,耐心引导。

沈弈秋又急又恼,却又不敢对着自己的母亲发火,他强忍着几欲抓狂的性子,整张俊俏的脸憋到扭曲。

阿彩是看着沈弈秋长大的,相当于她半个孩子,看到他这副模样不免有些心疼,她知道秦飘然不会无缘无故如此,定有原因。

于是她冲沈弈秋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用手指了自己,又指了一下秦飘然,似在告诉他,让他别急,她会帮忙劝劝。

沈弈秋领会到阿彩的意思后,情绪慢慢缓过来,不再那么激动,他双手抱拳,做了一个拜托的手势。

回到沈府,沈弈秋就将自己关进了书房,他拿起一本书,奈何书中的字都认识他,他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提笔写字,落在宣纸上的却是飘逸俊秀,又带着些稚嫩的“冷月”二字。

沈弈秋看着那两个字,忽而就笑了,如阳光般灿烂。

其实禁足什么的,他不怕,只是若真被关在府内,他就再也见不到冷月了,他好不容易说动对方愿意和他交朋友,还没有进展就被秦飘然掐断,他怎会甘心。

沈之安紧跟着也回了府,和秦飘然打过招呼之后,又去急急忙忙地去照看那些他昨日从山中采回来的药材。

“彩,你说在老爷心中是那药材第一,还是我第一?”

“嗯?”阿彩有些吃惊地看着秦飘然,她还是第一次关心她在沈之安心中的地位,问出这样一个问题。33听书33ings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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