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此舞名为何?”
“你得为师传承,便随你而命,便叫琉苏剑舞吧。”
“琉苏,你且牢记,此剑舞不得随意展示,更不能为外人所杨,否则必招来杀身之祸。”
“是,徒儿谨记。”
叶琉苏走神走的厉害,棋知微晃了她半响,她才茫然回神,脑中犹自回荡着林秀安的话语,“听闻你琉苏剑舞只为一人?那人,必定是我。”她又茫茫然的跟着棋知微下了马车,抬眼便是玉秀坊门前。接着她转过身,就看到了泊秦阁。心中忽的一阵激荡,问身侧的棋知微:“泊秦阁开门迎客了?”
棋知微也奇怪的看了两眼,回道:“这几日无甚在意,怕是开了两三日了。怎了?”
叶琉苏一时间心绪复杂,只微微摇了摇头,便进了玉秀坊。棋知微跟在后头,默然叹息。
此时,林秀安已入了大殿,放眼一望就见高坐在龙椅上的林素,殿下右侧是四大世家,左侧是李予。走近时林秀安已收回目光,朝林素跪拜作礼。这架势,难道是要摆宴?
林素手都懒得抬,只道:“免礼,秀安怎来的如此迟?”
“臣在屋顶睡着了,下人寻了一圈才寻到,故而来迟,望陛下见谅则个。”林秀安胡言道。
“多日奔波,着实是累着秀安了。皇上莫要再怪罪。”慕容瀛一如往常的宠溺道。
“朕何时……罢了罢了,来人赐坐。”
待林秀安坐定,林素这才道:“你来的迟,便由太尉大人与你说清吧。”
林秀安转头望向林仲,林仲应了,起身道:“不知亲王殿下可曾听闻过……仇池国库?”
林秀安满脸疑惑的看着他,“太尉说的可是仇池?”
林仲点头,眸中闪烁着精芒,“正是殿下所想的那个仇池,一统八方,盛强一时。”他看着林秀安,似是想从她的神情中看出什么,林秀安眉峰只更加紧皱,问道:“仇池怎了?”
林仲收回目光,道:“不知殿下可否听过那段传闻,仇池女王因一女子抛却江山,而后还将仇池国库中的金银财宝藏了起来,为那女子与其后人所用。如今……”说着他将目光转回到林秀安的脸上,“仇池宝藏悄然入世,不论谁得到都必将掀起波澜……”
林秀安索然无味的笑道:“太尉,你该不会想说,得宝藏者得天下吧?”
林仲满脸红光的点头,“殿下所言极是。”
“皇兄。”林秀安好笑的望向林素,“这等荒唐皇兄也信?”
只见林素神情严肃,目光迥然的看着林秀安,道:“秀安以为这仅是传闻?”
林秀安莫名的看着众人,大殿之上忽的就沉默了下来,直到李予开口道:“这是真的。”林秀安转头看着他,正要开口,李予又继续道:“你且听孤把话说完,据孤打探,这一次柔然突袭且倾巢而出,不是为夺北凉,而是冲着你们南安而来,为的,就是那张藏宝图。”
“北凉帝有何凭证?”林秀安歪着头问道。
“凭证?”李予冷冷一笑,“待柔然也攻破你南安边界时,就是凭证。说不准柔然的探子已到了洛阳也不定。”
林秀安神色一变,阴邪一笑:“南安可不比北凉,他若敢来,本王便叫他们有来无回。”
李予看的浑身一颤,一股不可言说的冰寒由心而生。他赶忙收回了目光,不再看向林秀安,胸口心如擂鼓,暗道,这林秀安好生厉害!他几乎下意识的就相信林秀安所言不虚。
“够了。”林素不耐烦的呵斥道,“秀安,朕招你来是寻对策,不是来论真假。”
林秀安一秉,瞬时就明白了过来,不可置信的看着林素。林素抬眼与她对峙,眼底是无尽的熊熊烈火。似是在告诫林秀安,不论此事真与假她都左右不得,这个仇池宝藏他要定了!
林秀安神色一沉,微微垂目,她心知,林素的野心她挡不住。于是道:“既如此,皇兄可是已有眉目?”
林素知她这是顺从了,便缓声道:“据朕所知,藏宝图就在玉秀坊,叶琉苏手中。”
林秀安闭目稳了稳心神,抬眼道:“皇兄想让臣去问叶琉苏讨么?”林素竟点了点头,林秀安刚要开口,林仲却道:“此事殿下不便出面,殿下与那女子太过亲近,必然会打草惊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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