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叶千回到凤王府中睡了一觉,第二天凤叶千让前院一阵阵热闹的声响吵了起来。

凤叶千睡眼惺忪的从床上爬起来,宽上华贵、镶了暗金色云纹的黑衣,套上一双筒靴,最后腰间扣上翡玉腰带,又是一派精神气爽。

凤叶千双手捏在身后,昂首挺胸阔步走到前院,一步强劲稳重,颇是个意气风发的公子郎君。

凤王府的大门络绎不绝的走进一两个身穿富贵子弟衣袍,同伴而来祝寿的少年公子。

凤叶千驻足在院中台庭上观看,凤叶千做为此番生辰宴的主人,自然是得迎礼,每每有公子郎君贺礼过后从凤叶千身边走边,都会喜气洋溢说贺辞祝贺凤叶千。

凤叶千手背在身后,微微谴头一一而过,只是凤叶千脸上却是一副超然世外,莫不相干的表情。

仅是如此,众人也未感觉到凤叶千崭露出的一丝不悦的棱角。

“京城落家落王府落九公子为凤小王爷凤叶千送上聘礼……”就在凤王府内热闹络绎不绝之时,门外忽然响起一个中年男子高声朗读的声音。

中年男子宣完礼辞,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聘礼不是在女子家求亲时下定礼的时候宣的吗?

他怎么会将落九公子为凤叶千准备的礼物说成了聘礼!他这张老嘴三十年多年了,讲话从未有过差错,怎么这会就给说顺嘴了!

会不会是最近落家的少爷们,给别家姑娘下聘礼的次数有点多,就一不小心给宣顺嘴了!

“不对。”落家的管家反应过来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子,又重新大声喧道:“京城落王府落九公子为凤小王爷凤叶千送来贺礼。”

他将他们的九公子给凤叶千的礼品说成是聘礼,这不是在咒他们九公子以后会是一名断袖,终身无娶女子嘛!

凤王府里头,凤叶千却并未将落管家的口误戳中心坎里去。

京城落九公子落容月的聘礼啊,任何一个闺阁小姐听到落容月到自己府中下聘礼,只怕会激动得晕过去。

凤叶千听见则只是十分淡定,甚至好像还有点儿不高兴。凤叶千环着手挑了挑眉头,沉声说:“这个死人落容月,今年恰逢春闱,恐怕是不想参加本小爷的生辰宴会,才想着要参加考试,有一副好的措辞可以避开我。”

在这个京城里,每每凤叶千的生辰席宴,京中各大家族子弟都得要到场,除了一些个别不屑参加凤叶千生辰宴的正人君子,比如说,以落容月为首的……

往年总有一套自己的说辞推掉凤叶千的请帖,这让凤叶千就有种热脸去贴他们冷屁股的感觉。

落九公子落容月不出席生辰宴,在凤叶千这里倒还说得过去,毕竟落容月在一般的场合都不会轻易现身。

那些胆敢不参加凤叶千生辰宴的人,也许是怕凤叶千会找他们的麻烦,每年都会很自觉地派管家到凤府送上一份贺礼。

“你说是不是?”凤叶千自言自语的嚼咀完落容月参考春闱的意图,环着手忽然侧了脑袋寻问在一旁接客的小厮,想要得到人的认可,证实她心中的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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